远处,狗窝里的臭小景和笨小珩察觉主人的不同,双双抬头看她。
她脸上的笑已经绷不住了。
“花言巧语的男人要不得。”乔昕佯作平常的把手写卡揣进睡衣口袋里。
钻进厨房做早餐。
大白兔奶糖
乔昕至今还记得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唐景珩的情景。
那是在南方电影制片厂的改革动员大会上,厂长纪南筠想把开不下去的厂子改建为电影学院,专门培养电影方面的人才。
炎炎夏日,宽绰的院坝里摆满大圆桌坐满员工和家属,听老厂长慷慨陈词,激情澎湃。
孩子们全被支到一边,只要不影响大会,翻天都成呢!
五岁的乔昕是出了名的娇气包,动不动就哭,孩子们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没人带她玩,她就被塞给一直与厂里有生意往来的、唐家的那小子。
唐家靠倒腾二手家具发家,是那个年代最早学着经商并赚到第一桶金的人。
特点是有钱,对商机的嗅觉极其灵敏,就是没什么文化。
故而,唐景珩很小就顶着‘土财主家儿子’的头衔,被同龄人笑话,遭本分的邻居指指点点。
唐母咽不下这口气,单从穿着上就要求儿子向港台电视剧里精英家庭的小少爷形象靠拢。
于是那天,乔昕眼里的八岁少年,头发梳成一片瓦,穿着撑展的短袖格子衬衣,粗呢子做的背带裤,棕色的小皮鞋擦得锃亮锃亮的,白袜子必须在脚踝处堆叠出整齐的模样。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用力过猛。
不过那会儿小乔昕压根不懂那么多,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临时保姆,随时哭出来。
特委屈!
厂子里其他孩子站在远处冲他们喊:“唐景珩,别理那个哭包了,走啊!我们去打弹珠!”
唐景珩没回头,颔首打量小不点儿的茶色眼珠里,泛着炯炯有神的光华。
对视延续片刻,他勉强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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