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棺材的宽度,是九荒严格按照两人的身形打造的,曲悦与他并排躺下后,虽不挤,却再也没有任何空隙。
曲悦抬起手敲了几下盖顶,星空漩涡慢慢浮现。
黑漆漆中,多出几分光亮。
她不说话,双眼直直盯着星空漩涡。
九荒感觉到她情绪低落,知道她是为了曲春秋的事儿,也不说话,将手里的工具和材料收回去,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估摸着过了一刻钟,许是眼睛酸了,曲悦收回视线,侧过身,微垂头,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地道:“韭黄,我难受,一边警告自己是个修道者,应生死看透。可一边又觉着,我毕竟也才不过二十来岁,即使普通人,这个年纪大都是有父亲疼爱着的。”
“我明白。”九荒不是很能感受她的感受,却想感受她的感受。于是前半夜时,他一边雕刻,一边不断脑补雪里鸿在他各个年龄段的各种死法,甚至还抹了几滴泪。
所以,他这句“我明白”并非安慰之言。
“你明白什么。”曲悦不是指“感受”,“你瞧你躺的像具尸体,这个时候,你应该转过身,面对着我,然后抱住我,将我的脑袋按进你怀里。”
“好,下次我就记住了。”九荒连忙转过身,按照她说的办,紧张的拥住她之后,手掌覆上了她的后脑勺。
“等等!”曲悦及时喊停,“你懂什么叫做,将我脑袋按进你怀里么?”
不是她怀疑九荒的智商。
当年在山上攻略他那会儿,他就像个木头人,她仗着眼瞎各种矫情,出门要抱,吃饭要喂,第一次哄着他亲她时,看多了的曲悦,想让九荒将她按在墙上亲。
九荒诧异:确、确定么?
曲悦:确定。
九荒:真要亲?
曲悦:使劲儿亲那种。
九荒便将内力灌入她周身,将她翻个身,脸朝墙,使劲儿按进墙里去了。
山壁厚实,曲悦活脱脱被嵌了进去,抠都抠不出来。
“我知道。”九荒也想起来那件事了,尴尬不已。
那时候他不怎么开窍,脑子不太会转,以为曲悦是想要亲墙,还要使劲儿亲,他还在想师父说的真对,女人心海底针,永远也猜不透她们的想法,竟然喜欢亲墙。
后来他慢慢开了点窍,每每回想,总恨不得拿头撞墙。
“我不像从前那么傻了,六娘,我无法理解的,我会先问你。”五指慢慢没入她发间,九荒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身体交缠,曲悦听着他的心跳声,平缓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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