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嬿姝将他换下的衣裳挂到木桁上。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他从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
“能让我知道的,你自会告诉我。若是不能让我知道的,我问你也不会说呀。”她笑道。
“今日之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事,与你也有关。”
“何事呀?”陈嬿姝有些好奇。
赵翓笑了笑,然后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陈嬿姝听了,极为震惊,再听到赵垣要去查此事,又有些担心:“阿翓,不会让你父王查到什么吧?那茶你处理了吗?”
“傻!把茶处理了才是说不清楚了。”赵翓微笑着理了理她的发鬓,“再说,那茶他们也查不出问题。”
“那你把药放到哪里了?不会像上回卫雅清害我那般,也放在香炉里吧?”陈嬿姝惊讶道。
“你猜?”赵翓卖关子道。
陈嬿姝眨了眨眼,歪着头笑道:“我猜就是在香炉里。”
“错!”他微笑着用手指在她唇角点了点,说道,“我放在一个你猜不到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地方?”陈嬿姝好奇地问道。
赵翓怕隔墙有耳,附在她耳边悄悄地告诉了她。
陈嬿姝听了,不禁啧了啧嘴,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坏,这样的主意你也想得到!”
“我对你不坏就行了。”他微笑道。
陈嬿姝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也就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看见她这模样,赵翓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赵翓在陈嬿姝面前虽然装出很轻松的模样,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赵垣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事。
次日晚,赵垣派人将赵翓叫了过去。得到传召令时,赵翓就知道,此事定是与赵翎及卫雅清之事有关,当即便赶了过去。
他原以为父亲会让他与赵翎对质,说不定还会叫上赵培与赵岩两位叔叔。到了中阳宫之后,他才发现,今晚来此的,竟然只有他一人。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又不可能退回去,只有硬着头皮上前,对着赵垣行礼道:“父王,传儿子来,可是有事?”
赵垣坐在案前,正在欣赏一幅画。听到赵翓的声音,他一惊,忙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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