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画卷了起来。
“阿翓,来了,坐吧。”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蒲席。
赵翓犹豫了片刻,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赵垣抬起头,紧紧盯着他。
毕竟做了亏心事,被父亲这么盯着,赵翓心里还是有些发紧。他干咳了两声,然后挤出一个微笑,对着赵垣说道:“父王,叫儿子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赵垣顿了一下,随即把目光移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笑道:“我们父子俩,好像很久没有单独说说话了。”
“是。”赵翓勉强笑了笑。。
“听说你们陈国的嬿姝公主接回了均阳?”赵垣突然提起了陈嬿姝。
听到陈嬿姝的名字,赵翓心里紧了一下,随即回道:“儿子确实将阿蝉……将嬿姝公主接到了均阳。”他知道,赵垣能这么问,肯定是知道了实情,自己再抵赖也无济于事。再说了,自己之后要明媒正娶与陈嬿姝结亲,还要他点头。
赵翓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你很喜欢那姑娘?”
赵翓咬了咬唇,点头道:“是,儿子很喜欢她。”
“那……”赵垣抬起头来,望着赵翓一笑,“阿爹准你纳她作侧室,如何?”
赵翓一怔,随即摇头道:“父王,儿子想娶阿蝉为妻!阿蝉乃堂堂一国公主,儿子不想委屈她做侧室!”
赵垣眉头微微皱起,说道:“可是,那陈嬿姝可是嫁过一回的,而且,她还与吴郓育有一女!”
赵翓怕赵垣误会阿鹛是吴郓之女而嫌弃陈嬿姝,连忙说道:“父王,阿鹛是我与阿蝉所出,并非吴郓之女!”
听到这话,赵垣一愣,随即沉默了片刻,说道:“之前嬿姝公主来赵国,分明存了与我们结亲之意。既然你有意与她,为何当初不向陈国求亲,而向卫国求亲?”
被赵垣这么一问,赵翓一时哑口,不知如何回答。当初他向卫国求亲,有两个原因。第一,自然是为了谋求储君之位。卫国势大,自己先与卫雅清订亲,可以断了赵翎结亲的念头,避免他有一个强大的妻家。第二,是把卫碧菡解救出来。不管怎么说,卫碧菡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就算对她并无爱意,但也做不到对她无情,不可能任由她被卫氏母女折磨而置之不理。可自己心里算计那些事,怎么敢与父亲明说?
这时,赵垣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不是与你对你三哥和雅清公主下媚药,是一样的原因?”
赵翓听到父亲这么说,心里一惊。
难道父王连这个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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