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句他动作上立马顿住,沉默一个世纪之久,指尖从她衣下摆悄悄拿出来,稳了两秒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攀上她后背,用力收紧,勒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手搭他脖子上眉越蹙越深,他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呼吸逐渐缓慢,脸埋进她脖颈里揉搓了好几回。
就在梁瓷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人忽然拉下她的衣领,咬着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种了一枚草莓,猛然抽身离开,大步往外面走。
梁瓷深吸了一口气,顺着墙壁弯下腰,这才开始大口喘息,黑暗中勉强看清他的背影轮廓,喝了不少酒,可能是半醉半清醒,但是脑子里神智还在,走路虽然走不稳,脚步踉跄身躯晃悠,但显然还是能听懂话的。
梁瓷抱着膝盖目送他许久也没跟上去,等人不见了心里不安,顺着巷子悄悄跟出去,正好见马路牙子对面停下一辆车,看身形像吴大伟,专门过来接人的,架着王鸣盛就上了车。
她松了口气,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瞬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失魂落魄地裹着衣服进了大院,看见李容曼正在洗漱。
对方看见她咧嘴笑了:“怎么了,出去喝酒还把魂儿掉了,头发乱糟糟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打劫了。”
梁瓷随口应付了一句:“嗯,就是差点被打劫了,幸好我态度比较坚定。”
李容曼笑说:“你快拉倒吧,现在想找个打劫的人太难了,工作那么好找,有打劫的功夫还不如去做保安稳当赚钱。”
梁瓷没讲话,抬手无意识地揉了揉脖子,这会儿回神儿了,忽然觉出轻微的不适,她也没怎么在意,又叹了口气才抬脚上楼。
李容曼擦了擦脸跟上来,她后面不急不躁地跟着,只问:“出国的事怎么样了?”
梁瓷垂下头,“别提了,心烦……后天还得去公安局一趟。”
“我今天去办公室找王千人的时候听他提了一句,你不要太担心,肯定没什么事的,你有论文跟课题在手,只要美国那边已经打点好,导师点头了就没什么悬念。”
“我怕夜长梦多,高永房也说尽快的好。”梁瓷深吸口气,低头收拾衣服。
李容曼又安慰了她两句梁瓷才去洗漱,衣服穿着的时候没觉出什么,脱下时闻到酒味还有饭店特有的菜味儿,令人作呕。
洗了澡擦着头发进来,李容曼已经躺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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