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前面传来,她僵硬住,边走边往身后看了一眼,脸还没转过来就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带着浓郁刺鼻的酒气。
味道不好闻。
刚想开口叫人又闻到一丝熟悉的体味,来不及开口那人勾住她往后带,她整个撞到墙壁,后背又凉又疼,吸气时被堵住唇。
这人的嘴唇是干裂的,跟她不是一个温度,覆上来这刻温度烫人,她脑子空白的这几秒只能任凭这人肆意。
他叫她宝贝儿,“儿”音拉得又长又低沉像是催眠曲一样撩人,梁瓷以前嘴巴硬不承认,其实她就是受不了他叫她宝贝儿,每次被这么叫的时候,心尖儿好像被人勾起来,轻轻挑拨,床上的时候他一边动作一边叫宝贝儿哄人,梁瓷也是每每都一塌糊涂。
干裂的嘴唇贴着耳根子摩挲了片刻,他掰着她的下巴偏向一边,鼻尖儿贴着她的脖颈轻嗅。
两人之间萦绕着满满的酒气,她今晚浅尝辄止,他离开的时候也没醉,看样子离开后还有别得应酬,所以又喝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真醉假醉。
梁瓷的眼睛酸涩发热,蹙着眉想要推开他却动弹不得,才听了几句软话脑子就开始发晕,就是因为这个梁瓷才一直拒绝见他,她好怕这男人……
深吸了几口冷气才睁开眼,看不清他,鼻端都是他温热的呼吸,“你那晚不是说我如果不下去就再也不联系我了,这又是做什么?镯子也还你了,这趟是又来要项链吗?我生日送我的那条项链。”
男人并不说话,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紧了紧,像是想要掐死她一般,低下头用坚硬的胡茬扎她,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子,惩罚似的胡乱搓。
梁瓷不想跌份服输又被扎的生疼,捂着脖子嫌弃,掀开眼皮儿说:“你有病是不是!”
他依旧不说话,前后左右都没人,这个拐角处隐蔽的很,他喝了酒好像给自己找到了台阶找到了作恶的借口,眼下这会儿不管梁瓷说什么就是不搭茬。
梁瓷被握住脖子按回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听到喘息声,外套在拉扯中掉地上,她气急败坏地说:“别碰我……你敢……”
他喊着宝贝儿询问瘦这么多是不是为着他,叫她就别倔了……窸窸窣窣了一阵儿,她低低的威胁:“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我报警……”
眼窝碰到他的下巴,下意识抬手去揉被他箍住扭到身后,痛得抽气不已,眼窝又被不轻不重的下巴碰了一把,泪水被逼出来,眼泪闪闪有些失落:“你是不是很迷恋我的身体,以为今晚你强迫我一次就可以和好了?你不用装醉,我知道你酒量好得很,你要是今晚把我强了,你就吃官司吧……而且我跟你就再也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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