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好像有个事情要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明天八点钟过来接你。”
“哦。”时星阑点了点头。
“你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放在你衣柜的最右边,晕车药放在你床头,闹钟也定好了,明天七点起来,行吧?”
“嗯,我知道了。”时星阑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入眼的是一套裙子和淡灰色的呢子外套,上面还别了一枚水晶的别针。
这是她明天早上要穿的,和她衣柜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放在一起显得有些突兀。
她妈妈的墓地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那边春夏风景很好,小时候她去住过,现在每年也就只去一趟,都是在萧条的冬天。
白天的行程是去祭奠,晚上的行程才是她的生日,每一年都是如此。
早上她迷迷糊糊地吃完饭,带着晕车药上车,司机和她爸都坐在前排,她一个人在后排摸出手机,翻了翻微博又关了,百无聊赖地摁着电源键,看着屏幕熄灭又亮起来,循环往复,脑子里想着要不要和前排的男人说点什么。
“我们快放寒假了。”
“什么时候?放多久?”
“可能一月底吧,估计就一两个星期。”
“想去哪?”
“嗯,还没想好,再说。”
反正他也不会有时间陪着去,到了年底他更忙。
时星阑看着窗外路边的落叶在风里转着圈落下,车子疾驰而过,快上高速了。
她爸爸从前排扭过头去,看了看那张盯着窗外的侧脸,时星阑的眉眼和她妈妈长的一样,但是皮质更凌冽一些,更有棱角,有点像他。
“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时星阑扭头过去,她爸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比平常温和许多。
“没什么。”她又转回去看着外面,她想要的他也给不了。
“之前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好了吗?”
“没有。”时星阑打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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