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硕大的卵袋上亦被滴湿,更加凶悍地一下下撑开她。
美人身上香汗淋漓,颈后乌发都有些湿了,藕臂缠住他,主动去摸索他的身体。
他们之分开一息,她迷乱地瞧见他脸色神色骇人,继而唇便被迫住,他近乎粗暴地握住她胸前丰盈。
姬旷的唇舌火热。继而她口中也火热起来。他动作凶悍,眉眼却温存,半晌唇瓣厮磨,终于分开一刻:“好,你且仔细想。”
最后他用自己月白缎里衣裹住她,又搂在怀里,试探着去亲她,两个人共蒙着一身衣裳,肉身相贴,好不羞耻。谢妍努力地欲合起双腿,臀缝中的浊液顺势流淌起来。
他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庞,温声道:“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来。”
她纤嫩的柔荑抓紧了自己身前的一片衣角,脑中终究清明起来,不着痕迹地挣开姬旷。
姬旷将她从后面拢住。
外头还在落雨,昏昏沉沉的天色,正是懒睡的晨光,连鸟雀声也无,唯有糊上木头窗棂的纸,叫润润雨痕洇开一点。
她终究不能再掩耳盗铃,轻声问道:“你怎么来寻我了?”
姬旷出宫前,有人禀道,说是阮尚仪有话要说。他冷笑一声道:“留她一命已是看在那人的面子上了,怎么还这样多话?”
宫人想着已然身首异处的阮氏嫡支十几口人,战战兢兢跪道:“尚仪说……说她知道夫人的心思。”
阮缀云在内狱暗处水洼旁坐着,迷药的药力已过,神色正是无比的清宁平静。她喉头微喑,拂手撇去散落在脸颊一边的碎发,见姬旷进来,对他笑道:“陛下竟然是个情种子。”
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直如看个死物一般。
阮缀云居邺城廿年,见过这位声名赫赫的姑射王几面,也知父亲原本属意自己做他的王妃,彼时她还年幼,曾隔着玉扇远远偷看姬旷一眼,见他一身华贵的玄色帷衣,面容俊美无匹却极疏冷,只是淡淡扫视,便教人两股打战。她一见,就觉畏惧。
他这样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最终被他手执的棋子弃如敝履。
真是令人快意。
“说。”他也不靠近,只不耐烦地问。
缀云微笑如常,一双妙目在黑暗中水光潋滟:“看来我兰陵阮氏已灭。”
姬旷也不反驳。她幽幽道:“呵,你这样一个人,也不配谢妍去爱。”
“你元月离宫后,她大病一场,你阖宫上下的眼线见你弃她不顾,皆以为其失宠,无有肯帮扶救治者。若非我看她可怜,瞒着阿姐施舍一碗汤药,等你远征归来,她大约已魂归离恨天了。”
“你当真以为她很快活,以为她喜欢你?笑话,笑话……”阮缀云的唇角流下一串血珠,放声大笑,艳丽而狰狞,“兰陵阮氏一亡,各家门阀必将唇亡齿寒……姬旷,你就好好做这孤家寡人罢——”
是夜,姬旷离了内宫,便策马一路向南,越往南,雨水愈盛,而他风餐露宿,不过五日,便已至江边。
艄公对他道:“此时渡江,恐怕有性命之虞。郎君何妨先在乌江安顿一二日,再行打算。”
他却想到阮缀云口中所说,谢妍一个人病得迷迷糊糊,蜷在冷榻上的样子,心如针扎。
他哑声道:“老丈,将你这舟子借在下一用吧。”
给足了银钱,又不必以身犯险,艄公也无话可说。
姬旷在金陵迂回的长巷里头寻到了谢家, 谢家父母本来正主持着打点行装,要往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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