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江求川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眼睛在她腹部来回逡巡。
他说:“送你一条命?”
虞亭:“……”
虞亭几乎是反射性的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挡着脸没眼看他。
这礼物,太特么硬核了。
虞亭脚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走,江求川亦步亦趋跟着她。他问:“怎么不说话了?”
虞亭走的更快了,她摇着头:“我不和陌生人说话。”
江求川快步上前将她倏地拦腰抱进怀里,手臂如铁索般紧扣着:“陌生人?”
他鼻音里发出一声轻哼,低沉的嗓音揉入着不满的情绪。
他伸手掐她腰上的软肉,虞亭哈哈大笑,连连求饶。两人到家时,江求川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江求川上楼冲澡,虞亭口渴,在楼下接水喝。喝完一大杯水,她将杯子放回原位,左右两边摆放着江求川和江豆豆的杯子,杯里没有一滴水,比旱地还干。
父子俩一个德行,口不渴的时候喝水像要了他们俩的命似的。
她以前,想起来的会叫他们父子俩喝水,没想起来时就得过且过。
虞亭脚尖已经向外移,半晌,她又转身,给父子俩一人接了一杯。
虞亭端着江豆豆的杯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江豆豆一看到杯子里的水,嘴巴噘得能挂油壶,恨不得躲到三里开外。
“豆豆今天喝过水了吗?”虞亭问。
江豆豆小心翼翼看妈妈一眼,在撒谎的边缘试探了一下,最终老老实实的摇着脑袋,像一只蔫了的小鹌鹑:“没有。”
虞亭将杯子放到他面前,不苟言笑,摆出严母架势:“江图南,从今天开始,不管妈妈在不在家,记不记得让你喝水,你每天必须自觉喝两杯水。家里有监控,你别想蒙混过关,我会让王阿姨监督你。”
家里很少叫江豆豆的大名,一般叫大名时,都是在严肃的场合。
江豆豆被妈妈的气势吓得缩起脖子,他怯生生地看向虞亭,慢慢从“三里开外”的沙发上爬到她身边。他端起桌上的水杯,三百毫升水,足足分了十次才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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