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整个人一趔趄,一下子没了意识,没意识之前似乎听到耳旁太监的尖叫之声。
过了那么一会,他方才清醒过来,睁开眼,对上的正是大太监着急得痛哭流涕的脸庞,他拧拧眉,抓住太监的手,让他扶自个起来。
大太监哭哭噎噎,“陛下,好歹叫太医来看看吧,您身子这般不利索已经好几次了,要是,要是出个什么万一,奴才万死难辞其咎啊。”
陛下却摆摆手,叹道:“孤心里有数,不必叫太医,叫太医来了也没用,好了,摆膳慈宁宫吧。”
大太监纵然有千般劝慰万般心疼的话欲说出口,但瞧见陛下这个样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好低下头,抹抹袖子,转身走了。
那边,相益彰将结果告知段新钰,得来的是段新钰的尖叫和猛扑。
她整个人赖在相益彰怀里,感动地哗哗落泪,“相公,你真是太好了,呜呜呜,父皇也太好了,呜呜呜,母后和皇祖母都太好了,呜呜呜。”
相益彰好笑,弹了弹她鼻尖。
揽住她,叹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岳父岳母那边你还得仔细想想怎么交代,怎么劝诫呢?”
段新钰抬起头,转转眼珠,调皮一笑,“我都想好了,这事我来交代必然不妥,不说父亲信不信,他定然不愿意麻烦父皇,但若父皇亲自开口,父亲这不信也得信,不想跟着走也只能跟着走了。”
相益彰摇头好笑,“你这般算计岳父,岳父真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
段新钰笑笑,低下头,敛住了脸上的笑意,过了会,轻声开口:“父亲最为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和母亲,现如今,我好好的,母亲也跟着他一起走,至于过继的事,有我代为监督和负责,想来,父亲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相益彰轻轻抱住了她。
两人靠在一起,一时无言。
过了两天,陛下果然将段修瀚召进了宫,说了什么,段新钰他们不知道,不过大致也能猜出来,至于朝臣和那些世家,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陛下时不时就会召大臣进宫,但凡留在京城的肱骨之臣,哪个没被传召过。
段新钰老神在在地待在宫里养胎,过不了两日,果然收到了母亲的进宫拜帖。
她笑吟吟地着人将母亲接了进来。
甫见到她,段夫人便挥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人下去,随后拽住段新钰的袖子,神情迫切又着急道:“钰儿,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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