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新琉频繁劫掠东南沿海的城镇,印证了当初白泽对东南海防的论断,朝廷派镇国侯罗义前往沿海地区平乱,罗义不熟悉水战,无法出海追击新琉海盗,只能加固海防,以守为主。
这些事都是沐相陆续来信告诉他们的,白泽既告病在家,这些事自然不管。只不过这次孙氏生病,沐萦之心里焦急,这才决定回京城探望两家父母。
“也不知王爷和王妃会不会见咱们。”沐萦之笑道,“秦知府说,王妃十多年前就病了,王爷一直闭门谢客,连朝廷的大朝会都不参加,指不定一会儿就吃闭门羹。”
“听说这小城里的煎饼是一绝,若是王府真给咱们端了闭门羹,我们就去吃煎饼。”
“那就说定了。”沐萦之被他逗乐了,身子一侧便往他的肩膀倒过去。
白泽见她倚过来,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往她领口里摸索。
“萦萦,我觉得比咱们刚洞房那会儿大了些。”
摸就摸了,还非要说这些粗话。
沐萦之忍住躁动,故意不接他的茬。
“还有五里地才能进城,咱们这马车走得慢,只怕还得一个时辰。”
沐萦之长长地“嗯”了一声,娇媚极了。
“坐我腿上。”白泽不由分说将她提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要到王府了。”沐萦之软弱无力地抗议着。她这般小声,白泽自然充耳不闻,片刻后,沐萦之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马车内充斥着低沉的喘息声。
好在马车外的马蹄声、车轮声不绝于耳,让车外的人对车内的春色毫无察觉。
白泽说得极准,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到了渤海王府的大门前。
“侯爷,侯夫人,请随我进府,王爷正在等着二位呢。”
听到门房这么说,白泽和沐萦之立即下了马车,绕过照壁,跟随门房走进王府。
渤海王府修得宽敞大气,但布置陈设都极为简单,青瓦灰墙,看着有些萧索。
沐萦之并不觉得意外,王妃久病,王爷又闭门不见客,府中不会布置得多奢侈。
门房将两人带到正堂便退下了,没人过来上茶,等了片刻,便有一个穿着石青色袍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一见到白泽,他就愣住了。
白泽和沐萦之对视一眼,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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