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会发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为什麽?那个疯子是自己作孽,和我无关啊,真是可笑,我为什麽要难过,这关我什麽事!
念砚坐在窗边,呆呆得看著楼下孩童嬉戏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在想什麽?”
发呆的念砚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在身旁,只是习惯性地回了句:“没什麽。”之後才突然发现了什麽似的猛然回头。那一刻,他以为,是崔殷泽回来了。
见到的却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你怎麽会在这里。”念砚大惊失色,那麽崔殷泽呢,他不是去追查他的下落了吗。
“呵,不用这麽紧张。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为了甩开他我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他也太大意了,就安排了这麽些人保护你吗?”柳成城一脸坦然,甚至在拉过椅子坐在了念砚对面,欣赏似地看著对方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麽。”念砚警戒地说。
“没什麽,只是想带走你。”
“为什麽,我完全没有值得你这麽做的理由。”
“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况且,你身上毒只有我能解。”
一想到哪种变态的毒,念砚就怒上心头:“为什麽要给我下哪种药!”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过来。”柳成城伸手抓住念砚,在他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迅速给了他一记手刀,下一刻,念砚的身子便瘫软在对方怀里。
弄醒念砚的是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覆在他的唇上,正想往里灌进什麽。
“你在干什麽!”念砚惊觉起来,难道这个家夥真像崔殷泽说的那样,对他怀有哪种情愫?
“喂药啊,”柳成城舔了舔嘴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我会等到这个月的十五。你还不知道吧,你身上的毒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
“对了,”丝毫不去理会念砚震惊的眼神,柳成城接著说,“你发作过一次了吧,怎麽解决的,是不是那个男人……”一边说柳成城的手便往下探,动作极其挑逗。
直到快碰到念砚的重要部位──
“混蛋!”念砚不知哪来这麽大的力气,一把把柳成城推在了地上,“我是男的!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你们?”柳成城颇有些尴尬地从地上起来,愤怒地盯著念砚,“看来,你有经验是吗。好,我会很期待六天後你的表现。”
看著柳成城离去的背影,念砚有点泄气──妈的,崔殷泽你死哪去了! 【Cissy】
18
日柳成城去後倒有再來為念硯,想來也是,以他的野心當然不會整天圍著念硯。不讓念硯大松了一口氣,始察周圍的情,看能不能找到會逃出個地方。
似乎是某個富商的一處,精致麗略世俗。從窗口往外看,落有致的亭台水榭,秀美的床幃簾帳使看上去更像是富人金屋藏嬌的地方,個念讓念硯自嘲地撇了撇嘴。柳成城派了很多人守在,特是自己住的屋子,幾乎四面八方都有人把手,有必要嗎──自己不是個光有招式毫內力的人。
看來以自己目前的情要逃出是上加,而且也不知道柳成城何回來。不,也全非不可能──除了武藝,念硯對自己在易容和使用藥物方面的本還是很有自信的。於是,他始仔細察守他的六個人,其中一個瘦高個跟自己在形上十分相似,不由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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