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裘衣,念砚赶紧转过身,并拉开丝毫不避嫌的崔殷泽。女儿家的身体,怎么随便触摸,这么一想,又不知如何帮她上药。
“嗯……”崔殷泽毫不温柔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女子痛苦地呻吟,口中所说却是另一番话,“陛下,柳……在成州西南十里处,还有几……大护法,他们似乎……已经找到那样东西,恕……属下无能,未能看清,就被……发现了……”
“是否就你一人行动?”
“是……”
“季莲你呆在这里,季明季清你们随我一同去,估计他们已经不在原地,放话给其他人,密切注意成州里所有可疑的人。”话音刚落,只有三人的屋里居然传出两个应答声,顷刻之间,偌大的客房只剩下念砚和季莲。
虽然很想与他一同去,但念砚明白现在没有内力的自己只能拖累他们,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照顾好这个叫季莲的女子。
“嗯……”伤口越发地痛了,女子不住地呻吟。
这下,念砚也顾不了男女之嫌了,只能用被崔殷泽扯碎的衣物盖住女子的胸,只露出伤口,然后仔细检查起来。发现那暗器与当时袭击自己的一模一样,前端带钩,陷进肉里后极难拔出。所幸暗器并不带毒,并不伤及性命。
念砚先拿出了一些止痛药丸让季莲服下,然后拿出小刀放在烛火上烤。他必须将暗器两边的肉割开一些才能让尖端露出然后取出来。
“姑娘,这会非常疼,你忍着点。”说完拿出一块手巾让她咬住。
“嗯……”割肉之痛,钻心裂肺,季莲却没有放声大叫,只是死咬住手巾闷哼了声。
虽然嘴上不喊,但女子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额上也冒出了大量的汗滴。
——什么样的训练让一个女子连示弱的本性都消失了?念砚不禁心疼起这个姑娘,虽然蒙着脸,但看起来十分年轻,却能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
念砚帮她包扎了伤口,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并吩咐小二去抓药,回来后却发现女子已经摘下了面巾,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女子看来大约二十左右,五官清丽,由于受伤,皮肤白得有些不自然。
念砚想与她搭话,却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好,反倒是那女子先开口——
“你知道吗?”季莲顿了顿,“从来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果然,一个女子要成为影部的一员必定要经历常人所不能忍的训练,又怎么让人温柔以对?
“我曾经非常恨你。”
季莲却说了一句让念砚万分震惊的话。 【tetsu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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