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双方筹码相当的博弈,却因为傅燃无法承受哪怕一点点失去的可能,所以,变成了于琳主导的牌局。
她甚至都不用告诉傅燃那究竟是什么毒、解药又是什么,来证明她话的真实性。她也不需要证明。即使她说的是假的,傅燃也不敢赌那一丝可能性。
因为此时,她手中的筹码已经足够多了,而那原本运筹帷幄、气定神闲地坐在她对面,同她进行这场博弈的傅燃,早已在岑年倒下的那一刻就乱了方寸、露出了破绽。
这小孩儿是傅燃的软肋。
于琳看着傅燃的眼神,笃定地想。
“……”
傅燃低声说:
“U盘,换血清。”
于琳挑眉:
“傅影帝,我不是在与你商量。”
她把刚刚傅燃对她说过的原话奉还。
他们针锋相对,谁都不愿落了下风。
“于小姐,”傅燃沉默片刻,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于琳眯了眯眼,嗤笑一声:
“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赌?”
傅燃笑了笑。
“我报了警。”他说。
“傅燃,”于琳眼神一阴,“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当,”傅燃彬彬有礼道,“你赢了,警||察的搜查路线和范围存在我手机里,两天之内,他们找不到你。你大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金蝉脱壳。”
“那我输了呢?”
于琳眯了眯眼,问。
“我也会把路线和范围告诉你,”傅燃说,“但要拿血清来交换。”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吃亏。”
他又说。
警|察的路线与范围,对于琳来说要紧,但也并非必须的。这并不能作为一个筹码。
而且——
傅燃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墙上挂的钟。
还差二十分钟。
于琳打量他片刻,哼笑了声:
“赌什么?”
于琳被他这话提起了些兴趣——反正,她稳操胜券,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倒要看看傅燃有什么能耐。
她打定了主意,如果傅燃要同她赌些什么无聊的纸牌、或者同花顺什么的,反正她也占了上风,没必要进行这个赌局。大不了用岑年的命逼着傅燃说出路线与范围,不给他血清,让这对亡命鸳鸯开开心心地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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