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东北人。
太吓人了。
陶一然缩在桌子的最里面,委屈兮兮地看着烧烤桌上两个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儿一边干杯,一边吹牛批,而他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只能窝在角落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扒大蒜。
他不明白,连与兴说的“在饭桌上不会喝酒的老妹儿就负责扒大蒜”这种狗屁道理是哪里来的。
而且这两个人都跟疯了一样,说话声大得吓人不说,还轮流往桌子底下钻,幸好这桌子上坐着的三个人都是男生,要不然真要被人怀疑是要看裙底了。
陶一然趁着两个人结伴上厕所的时候,眼泪汪汪地给沈时苍打了电话。
他觉得自家会长实在是个厉害的人,原来跟不良少年交朋友是一件这么心惊胆战的事情,而沈时苍居然还敢跟陈越阳睡在一个寝室里。
……难道会长每天晚上都要扒大蒜吗?
陶一然猛地摇了摇头,企图把这个恐怖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毕竟,“沈时苍”和“扒大蒜”这六个字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
学生会会长不愧是学生会会长,没过多久就来拯救他了。
但是……会长,您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
为什么要把连与兴留给他啊!
陶一然看着乘着出租车离开的沈时苍和陈越阳,顿觉悲从中来。
这时,他突然感受到肩膀上压过来了一个沉甸甸的重量,而一阵浓重的酒精味也侵袭过来。
连与兴醉醺醺地对他说:“走啊,泡澡去。”
陶一然:……
他生了一双拿画笔的手,并不像连与兴那样强悍,一个拳头能应付两双手。所以陶一然直接放弃了挣扎,想着不就是泡澡吗,就当游泳好了。
然而,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北方大浴场文化的少年,一进大浴场就慌了。
“都要洗澡了你穿个裤衩子干啥啊,”连与兴皱着眉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赶紧脱了脱了。”
陶一然:“有、有人啊……”
有人为什么要逼他脱裤子啊!!!
陶一然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连与兴不解地反问道:“哪有人啊,今天包场啊。”
陶一然指着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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