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裤衩子的大爷说道:“还有他啊。”
连与兴:“那是搓澡的,你赶紧脱,给你磨叽的,就不能撒冷点儿?”
搓澡的大爷看到自家少东家带来的少年眼圈都红了,于是,十分有眼力见地飘走了,然后就去找隔壁修脚的大叔一起吃夜宵去了。
只留下连与兴和陶一然两个人,在更衣室里大眼瞪小眼。
但是,两个人也没瞪多久。
因为连与兴直接上手了。
三秒钟后,更衣室里传来了一阵强奸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连与兴你神经病啊!!!”
……
三十分钟后,连与兴顶着一张印着五根清晰指印的俊脸,坐在温度高达60摄氏度的汗蒸房里。
他的醉意,差不多被刚才那一巴掌抽醒了,再加上现在正喝着茶,酒以及醒得差不多了。
陶一然小心翼翼地给连与兴倒了杯刚泡好的毛尖,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后怕地看着这个面色不佳的人,目光扫过对方脸上被自己扇出来的巴掌印,又心疼又害怕。
陶一然:“你……你喝茶吧。”
怎么办,好像害怕的心情更多一点儿。
陶一然想哭。
连与兴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茶杯,但是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他,一点都没移开过。
陶一然更想哭了。
这时,连与兴问他了:“我能问你个事儿不?”
他的五官属于那种攻击性很强的帅气,就算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也免不了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陶一然本来就因为扇了对方一耳光而心虚,所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连与兴顿了顿,然后又说:“你下面为什么也是粉色的?”
陶一然:……
陶一然:???????
陶一然气得手发抖,他强忍着把茶杯里的极品毛尖全都泼在对方脸上的冲动,然后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火龙浴里的温度高达60度,两个人都蒸的全身泛红,但陶一然现在觉得,他都要被连与兴气成100度了。
为什么会有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出这种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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