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问必答:“到香药铺子寻香去了。”
他身上的香囊,有复杂但清幽的香味,松香、茶香、花香混合而成,令人啧啧称奇。
赵潋咧唇而笑:“先生身子不好,身旁怎么可以只留杀墨一人?”
“四年前,我在死人堆里捡回来四个孩子,将他们收留了,杀墨只是其中之一,杀砚在姑苏经营棋轩生意,唯独杀墨跟了我来汴梁。”
赵潋叹息一声,恍然想到什么,“嗯,那他们大哥,莫非唤作‘杀笔’?”
“对。”君瑕微笑。
赵潋一愣,“那,老三呢?”
“杀纸。”
“……”赵潋爆出了一阵激昂的笑,“先生你简直……太风趣了哈哈哈!”
第5章
柳黛的父母都是一把高龄了,听说也是从新河随着瞿家迁到汴梁的,因为早年大周与辽国年年征战不休,柳家夭折了两个儿子,只有一个娇娇女,反而命硬,活下来了。
赵潋将人安顿在拂春居次间,正好与卢子笙做个伴。
羞涩的少年郎以前虽然穷,但也是家徒四壁、一个人破席草鞋活着的,骤然拂春居多了几人,还有点不大惯,卢子笙只得偷摸着来求见公主,让俩老住在他屋外头他没意见,但柳黛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就实在不方便了。
赵潋才歇晌,正打着精神头,有兴致出门遛遛马,闻言撑了个懒腰,笑道:“那也好,让柳黛住在我屋外头,起居饮食事宜,还要我拨给你两个婢女么?”
“不、不用了!”卢子笙一见到赵潋那张明艳端丽的脸便脸色绯红,只好绞着青衣广袖,默默地往后退了步,低着头声如蚊蚋,“多谢、多谢公主美、美意!”
说罢他便要低着头往外冲,一不留神,正好撞在她画扇堂的那扇镂空木门上。
“砰”一声,少年眼冒金星,在赵潋诧异地看过来,无声一笑时,他又低着头往外跑出去了,步子轻快得像只兔子。
赵潋斟了两盏薄酒,笑着想这个羞涩少年,年纪比她大不了一岁,却恁的稚嫩滑稽,她失笑着摇摇头。
时辰正好,吃口茶,正可以打个马入宫去。
被太后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赵清的病总算除了大半,但他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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