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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到柳黛手里,“择日你将你父母接过来。我爱骑马,家里正好缺个饲马的,还有针线活儿,确实也需要人,至于你,模样不错,跟在我身边也可,我照你们在瞿家的工钱多给你一倍,嗯,你父母在瞿家一月月钱多少?”

  柳黛绞着手指,有几分为难,“二两八钱。”

  赵潋倏地眼眸一睁。

  现在世家都已骄奢腐败到这种地步了么?

  真是肉疼她那白花花的大银锭子。

  柳黛先出府去了,要接她爹娘过来。

  转眼之间锦盒里的瓜子让赵潋掏了空,赵潋下棋嫌闷,喜磕点瓜子、嚼点花生解闷儿,她落子如飞,但君瑕始终是慢条斯理的,不疾不徐地摁下白棋,不疾不徐地收她的黑子,但一局棋还是下得飞快。

  这世上有个词叫实力悬殊。

  赵潋将棋子也收拾完了,问道:“对了,今日怎不见卢生?”

  君瑕的手落在了轮椅扶手上,然后,他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吹了一夜的笛,闹人闹己。”

  赵潋偷笑,“先生知道他为何吹了一夜的笛?”

  君瑕微微颔首,“也许,是为了祭奠因为五斗米被公主一掌拍碎的自由。”

  “哈哈哈!”赵潋大笑,“先生,我发觉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家里才请回来的两个都是妙人,赵潋觉得很有意思,比在宫里对着一群憋闷枯燥、三棍子憋出半个屁,只敢唯唯诺诺讨饶的宫人有趣多了,虽则宫外头不能时常见到母后和皇弟,赵潋想了想,笑道:“先生腿脚不便,你家杀墨不在,我推你回后院歇息罢。”

  “有劳公主。”

  文昭公主纡尊降贵地给人推轮椅还是头一遭,赵潋走得缓慢,怕有个什么磕磕绊绊颠着了他,走到碧水上一方浮桥,映着一池初夏晴柔的光,鹅黄嫩绿的花木在水边招摇,赵潋问道:“我见先生,犹如重逢一故人。”

  君瑕抿唇,并不接这话,仿佛慵懒着靠着椅背有了睡意。

  赵潋自顾自又道:“不怪有人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她将后头那话咬得不清不楚的。

  君瑕才道:“公主开玩笑时从来不忌男女之防?”

  这话听着像是被戏谑调笑的少年郎恼羞成怒了,可他的口吻总是淡淡的,无比闲适,从来不会怪责于人。尽管下棋下到一半,君瑕精心布了许多局,赵潋自知不敌将他的精美布局一把手抹在一起,他也不怒。

  赵潋掠过这个,又是一笑,“先生,姑苏有什么趣闻么?”

  君瑕仿佛在目视前方,但明明什么也看不见,赵潋微微惊奇,听他道:“不及汴梁繁华,但胜在清净,趣闻没多少。”

  赵潋又问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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