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已经设定了大部分你所需要去的地点。然後指针开始移动,你就跟著指针的方向走就是啦,广场那儿有牌子。」
「就这样?」
骆唯疑惑地接过那个银盘,他把弄著那刚好吻合掌心大小的东西,发现这东西的背面是个时钟。
原来…这是怀表啊!
「什麽就这样!笨蛋,现在都七点多了,今天是通道活动的日子,你可能要转好几次才能到达广场耶!」
球先生的脚不停地踱地表现怒气,他的脸几乎要涨成猪肝色了。
「通道?」
不由自主地将疑惑重复,骆唯看见眼前的球果然气得连帽子都好像竖了起来。
「你、你连这个都忘了!总之…总之,你跟著指针走就是了,看见没路又有很漂亮的光圈时就给他走进去!」
探头看了一眼骆唯手上的怀表,球先生的紧张取代了怒气。
「不行不行!我也得走了!真是的,不管你了,你快点换衣服然後出门就是。」
咚咚咚咚!
球先生飞快地像用滚动的方式下楼,然後砰的一声,骆唯知道他已经出了这个房子。
看著指向七点多的怀表,骆唯决定还是先稍微观察一下现在身处的地方。
每看一眼,骆唯感觉就是一滴冷汗滑过脸颊,他不懂得怎麽会有人将房间装饰得这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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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菱形形状的窗户外吹来,吹动了天空色印有白色小花的窗帘,乍看之下,仿佛空中有着朵朵白花飞舞着。
如果将这房中的人物用漫画的手法来表现的话,骆唯的头上应该可以用毛笔豪迈地加上一条条的黑色直线,顺道在这房中画出一只只飞过的乌鸦。
“啊-啊-啊--”
状声词的框框必须用占满整个背景的大小才能表现出骆唯此刻的无言以对。
桃红色的菜头型衣橱、花花绿绿的大毛地毯还只是这房中小部分的摆设。
骆唯手里拿着银色的怀表,然后随着目光转动身体。
黄花绿叶的造型桌椅随着风而摇摆,骆唯上前摸了摸,发现这桌椅的触感像是固体的胶质物。
房间内完全没有统一的色调,所有的家具颜色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将油漆桶倒翻后的杰作。东一块红、西一块绿,显得十分…生机盎然。
捂着眼睛,骆唯发现因为这些颜色都太鲜艳的关系,而让他感到眼睛有些酸疼。
算了…我还是先换衣服去什么广场吧。
骆唯抱起那堆衣服,摊开一看,他发现那是套黑白双色的“正常”西装。
嘴角勾起,骆唯看见熟悉的衣服时有些高兴,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用烦恼这衣服的穿法是否正确。
左右看看,骆唯看见房中的另一边有一个看来是兔子形状的镜子,他知道自己应该不会错认那银色的反光。
骆唯很快地换好衣服然后站到那镜子前,他不甚熟练地打着领带。
等等!那是什么?
低头的骆唯面部一僵,他好像在刚刚的镜子倒影中看见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手中还维持着圈了一半的领带,他缓缓抬头。
“啊!!什么?”
暴吼一声,骆唯的领带从手中滑落,他不敢置信地抓着镜子的两边。
目光直视着镜子的上方,也就是自己倒影的头上。骆唯将手慢慢地从镜子的框框两边移到自己头上,然后…他抓住那两条毛茸茸的白色长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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