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璞瞪她,“又是乔子执教你的?”
阮慕斯道:“扎心,求求您,别提他。”
叶璞笑笑,不骑了,拿起乒乓球拍,开始杀阮慕斯。
阮慕斯乒乓球真不行,满地跑着捡球。
叶璞打累了,和阮慕斯回家,苗红买了很多菜回来,阮慕斯起身去帮忙,叶璞拦住她,“行了,菠菜油菜都分不清呢,别去捣乱了。”
“我能分得清……”
“那你也不会做饭,坐下,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
阮慕斯还是走向厨房,“我去帮师母。”
叶璞拿出手机拨电话,“大乔啊,吃了没?”
之后坐在竹椅里,剥花生米吃,弄得桌上地上都是碎屑。
苗红拿着铲子跑出厨房,大喊,“老叶!你给我吃干净点儿!”
阮慕斯在厨房里继续说:“他以前什么都让我做,给尸体刮头发,给他摄影解剖记录,跟他出现场勘察分析尸源,和他出差处理信|访案件,现在他什么都不让我写。”
苗红笑道:“是你想写的角度,人家没办法心甘情愿投资吧,和钱挂钩了,他哪能再由着你性子来。”
阮慕斯打开吸油烟机,轰隆轰隆的,不再说话,站在门口看师母熟练地下锅炒菜。
乔子执炒菜也很熟练,背脊挺直,颠勺轻松,时而勾着眼睛回头看她,扬眉炫拽。
但他刚开始煮饭的时候,时常掌握不好火候,也没有煮菜常识。
有一回,晚上十点多,她写完稿子,想吃爆炒甘蓝,冰箱里又没有甘蓝,乔子执穿着条四角裤从床上爬起来,利落地从冰箱里拿出白菜,扬眉问她,“爆炒白菜行不行?”
她点头说好啊。
结果炒出一锅汤,俩人对着一锅炖白菜哭笑不得,最后也都吃干净了。
吃饭的时候,叶璞和苗红俩人唠叨阮慕斯熬夜的事儿,叫她以后少熬夜,阮慕斯左耳进右耳出,专心吃虾。
她懒得用手剥虾,就用牙齿咬掉虾脑袋,再用牙齿撕掉虾皮,一节一节的吃虾肉。
叶璞道:“能不能不要吃虾线?”
阮慕斯嘴咬着虾,抬眼看老师,“师母做得太好吃了,来不及挑虾线。”
叶璞:“懒死你得了。”
正吃着呢,门铃忽响,阮慕斯背脊一僵,筷子僵在空中,看向叶璞。
苗红笑笑,过去开门,“大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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