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快进快进,正好正好,来一起吃。”
乔子执一身夹克,手上拎着蓝桶,递给苗红,“师母,刚抓的河蟹。”
叶璞家餐桌与门之间没隔断,叶璞抬头笑说:“大乔带河蟹来的吗,先吃饭,吃完我蒸,饭后看电视吃河蟹。”
乔子执瞥了眼阮慕斯的刘海,脱鞋进来,神色如常,“市面上有些河蟹都是一个月催大的,我朋友家河蟹是正常养殖的,可以放心吃。老师要送礼吗,我让我朋友给您留些。”
叶璞起身给他盛饭,“最近不用,八月节前后的吧,你给我带点儿,徐教授他家特爱吃河蟹。”
乔子执拉开阮慕斯身边的椅子坐下,“行,八月节的时候最肥,我给老师带点儿来。”
阮慕斯默默地吃虾,一节又一节的咬着,不抬头也不说话。
乔子执余光乜着她,忽然起身。
洗手间传来哗啦洗手的声音。
乔子执再坐下后,拽走她正咬着的虾,挑掉虾线,再塞回到她手里。
叶璞道:“我刚才让她挑虾线她不听,就得你管她。”
阮慕斯抬眼看老师,无声求老师少说两句,叶璞笑笑,不再打趣她。
阮慕斯自乔子执坐下后,就没吭过声,沉默吃着乔子执递过来的虾。
其余仨人围绕着河蟹展开话题聊着。
苗红:“这阵子南方河蟹没发过来,去年河蟹三四十一斤,今年都七八十一斤了,大乔,你朋友家也涨价了吧?”
叶璞:“我记得大乔你也投资过河蟹来着,是吧?”
“嗯,”乔子执漫不经心地斜了眼阮慕斯,“有一晚上没看住,都被偷了。”
阮慕斯听得一口酱牛肉噎在嗓子眼儿里,上吐不出,下咽不进。
那次不是乔子执投资的,是她投资的。
最初,他陪她一起去买河蟹苗,一个个河蟹苗跟大拇指差不多大,一斤三百多,她买了不少。
未来的五个多月,她总在想她的河蟹长得特肥,全卖出去了,美滋滋儿的。
蟹塘得二十四小时看着,不然有人偷,乔子执给她找的养蟹的人很靠谱,不靠谱的是她和乔子执。
五个月后,她心血来潮,让乔子执陪她去看河蟹,到了蟹塘后,她让养蟹人回去,他俩看着,结果乔子执半夜想睡觉,硬把她从蟹塘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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