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你回别墅等啊!"不然你早回海家娶那个王家小姐了!
"你这小笨蛋习惯不好,出门不带证件倒也罢了,居然连钱包和钥匙都不带......"海龟悠悠叹道。我额头上挂下滴冷汗:"所以......?"
"没有钥匙,你让我怎么进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_-......"头低下来,乖乖让海龟摸~~
"所以我只好跑到警察局,把你家的地址报上,告诉他们我被人打劫,身无分文,有家归不得。"满意地弄乱我的头发,他用淡然的口吻说。
但在见识了海龟的腹黑功后,我相信他此时一定非常得意。想想看吧,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巧妙借助我青春亮丽人见人爱我见犹怜的身体扮可怜,骗取警察叔叔的正义感和同情心,最终堂而皇之地步入我家大门,从而避免了流落街头、餐馆里打小工、建筑工地上卖苦力乃至午夜银河卖身......的悲惨命运--亏我还为他担心那么久!
"哼哼,到我家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是你那个新娘子跑了哟!"为了寻求心理平衡,我幸灾乐祸地告诉他。海龟却连眼都没眨:"不跑才怪呢,谁愿意守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小闲,你应该庆幸自己醒得足够快......"说着,嘴角扬起一道冰冷的钩子,"海家从来不养废物。"
这样的老板很陌生,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秋凉了啊!
海龟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别怕,小闲......都过去了,有我呢!"我环抱他的腰,脸埋进他的颈窝,幻想着时光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好--
"咔嚓",钥匙开门的声音;"啪嗒",换拖鞋的声音;"娴娴?你不做饭坐这儿发愣?天哪!看看你这一身!!--谁在厨房里?"泼辣的女子声音。然后脚步声风风火火逼近。
"哎!妈--等一下,别--"姐姐似乎从沙发上跳起来。但是晚了,厨房门已经被一把拉开,我跟海龟维持着亲密拥抱的姿势与一位徐娘半老,身穿桔红色职业背心的清洁工大娘四目相对。
"@_@??!!"清洁工大娘,也就是我妈,震惊了。
秋风萧瑟,几片落叶打着卷儿飘过,风呀~凉呀~~
八、家庭会议
晚上六点,晚餐时间。我家没有海家宽敞,四四方方的饭桌往客厅里一摆,一家四口围坐下来就可以开饭。如果来了客人,妈妈就会搬出平时藏在门后的圆形的桌面,往方桌上一架,视人数多少加上椅子和碗筷,大家团团围坐,仍旧开饭。可是今天,明明多了一张嘴,却只有四副碗筷、四把椅子,爸爸、妈妈、姐姐三人各据一方,我跟海龟只得同挤一面。坐是不可能了,两个大男人只得尴尬又局促的并肩站着,活像受审。啊,不--就是受审。
妈已经脱去了桔黄色工作服,年轻时被称为"马路天使"的她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饭桌夜叉"--我和海龟都不敢看她。
于是只好看爸爸和姐姐。
爸爸即使在吃饭时也不摘下他那啤酒瓶底般的黑框眼镜,(因为摘下眼镜后无异于睁眼瞎。)所以我们无从判断他的表情,只能推测他对妈妈身前那盘子鸡烧板栗有着浓厚的兴趣,却苦于听不到开饭指令而不敢妄动。至于姐姐,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像小强一般恢复了活力,目前正以标准的伪淑女貌小口消灭着精致小瓷碗中的麦片粥......这是姐的减肥餐,开饭指令对她无效。
以妈妈为中心,一股低气压扩散到整个饭桌的上空,阴沉恐怖,隐隐夹带电闪雷鸣。一桌子人盯着饭菜拼命咽口水,唯独成日囔囔减肥的那位吃得津津有味。我盯着姐姐手里的小瓷碗,感觉自己眼睛都绿了!
"啪!"妈妈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我和海龟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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