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说:"不要急着说大话,想清楚了再回答。"
......
温度由他的掌心传递到我的面颊,柔软的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海龟的手掌也曾带给我这种感觉,可以全心依恋,不会带来任何伤害的安心感觉。所以我很喜欢把脸放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的猫咪。可是......为什么最令我安心的人却成了世界上最残酷的人?
"小闲,我要结婚......没有以后了。"--这句话,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地对我说?我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
眼前的人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深沉的海一般的眼瞳,里面倒映着那一晚的星光:"你愿意为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放弃所有吗?"他的声音像呢喃的波涛,我失神了,直到那人柔软干燥的嘴唇轻柔吻过面颊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低声哽咽地说,"我只知道,我想见他......再见他一面就好......"
脸忽然被埋进一副温暖的胸膛,有人轻轻拍抚我的脊背,苦笑着叹息:"付闲......你这个小傻瓜!"
"你!你?!"我手脚并用地挣扎抬头,开口却被自己的嘴唇牢牢封住!不,我的意思是冒牌货用我的身体吻了我,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这个"冒牌货"最后那句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个人啊!--被吻得晕乎前脑中闪过最后一个明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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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亲吻的深入,我终于确认眼前占据我身体的混蛋是海龟无疑。确认之后自然就放心了,我一放心他就大胆了,于是我俩当着我姐姐的面吻得昏天黑地,欲罢不能......等我们气喘吁吁面带潮红不得不意犹未尽的分开,我那伪淑女姐姐已经变化石了--目瞪口呆很没形象活像被火山灰秒杀的那种。
我颇汗颜,海龟却面不改色,一手收拾了菜刀菜篮,一手挽起我大受打击的姐,然后潇洒地冲我扬扬下巴:"走,回家。"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在生气,怎奈被人使唤惯了,脚底仍旧不由自主行动了。
回到家里,关上防盗门,把姐姐晾在客厅里让她自然解冻,海龟拖着我进了厨房。我赌气地甩开他的手,不睬他,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流连,温柔得要溢出水来。
"小闲,海家人......没为难你吧?"
"嗯。"我闷闷地从鼻子里哼了声,眼睛落在碗里卸好的鸡块上,想象这就是海龟大卸八块的模样。
"怎么啦?像只小青蛙似的!"海龟笑,伸指来捏我的脸颊。我瞪回去:"你骗我!"
"?"他收回手挑起眉毛。装无辜呢,小样儿!
"你明明什么都记得,为什么出院以后不回别墅等我?害得我到处找,跟没头苍蝇似的!"
......
"小闲,"静静看了我半晌,海龟再一次展露笑容,不过这次的笑是苦的,"别忘了我在你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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