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
他脸慢慢红了,童杨立刻贱兮兮地凑近:“嗯?”
“滚!”童宴一手推开童杨的脸,一边伸脚去踢他,却被童杨轻松制住,眼看又要被挠胳肢窝,只好示弱,“周一要去学校,他给了我一个临时标记。”
童杨:“接吻了??”
童宴:“???”
童宴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起来,童杨本来就不是诚心要按住他,就让他跑了。
——
童杨走了,动画片不看了,童宴也睡不着了。
卓向铭没跟他接吻,但那个羞耻程度还是轻易破了童宴的极限——
吃完饭以后他送卓向铭出去,本以为站着等车走了就能回的,没想到卓向铭提起今日份的脱敏。
接下来两天都不见,需要抱久一点。车里空间有限,他整个人都坐在卓向铭腿上,隔着薄薄的短袖和衬衫,头一回被拥了个结实。
狭窄的车厢里,alpha的信息素和体温、心跳和脉搏都清晰得不正常,卓向铭松开他让他下车的时候,童宴的腿都有些软。
幸好卓向铭没有笑话他。
童宴想,同样是哥哥,卓向铭比童杨好一百倍,他从来都不会笑话他。
第7章
周六上午,医院打电话来,提醒童宴去拿结果。
信息素安抚已经过了半个多月,究竟恢复得怎么样,得看检查结果,周一去学校报道也需要医生开的证明。说到底,这也是当初决定联姻的一个决定性因素。
童杨刚出差回来,暂时没什么事,周末就在家闲着,本来童宴不用他陪,但童杨坚持,最后就还是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检查结果在意料之中,童宴的应激症从严重敏感降到了二级敏感,医生帮他开了可以入学的证明,但作为敏感群体,在完全痊愈以前,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不引发骚乱,出现在公共场合,比方说学校时,他需要戴一个警示牌。
见过医生后,两人一路往外走,童杨手里拿着几页纸翻来翻去地看,心里高兴,嘴上却要犯贱:“快搞好了,我亲爱的底迪,这婚没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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