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面前,挺让人吃惊的。我抬眼看了看他,却见他面无表情,紧抿着嘴唇,原本就很薄的唇,这阵看来像是一条锋利的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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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去的我不太记得,似乎是太疲惫,心力交瘁,我坐在汽艇上就迷糊了过去。等我彻底清醒,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大床上,是我喜欢的尺寸,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款式。我挣了挣,想坐起来,可是身上没什么力气,于是只好放弃,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上扎的输液针。
有阳光照进来,我眯了眯眼,抬手挡住光线。偏头看过去,离我大概五米的地方,是一个宽敞的阳台,落地窗,窗外很多树,绿油油的,让人觉得十分舒畅。窗帘也是我喜欢的颜色,浅浅的蓝,只不过上面有一朵朵可爱的云彩。我挑了挑眉,会心地笑了一下,这大概就是向瑾瑜的恶趣味了,小伙子不错,全都照着我的喜好来弄的,甚得我心。只是我不由得感慨,他对我真的太好,有时候让我觉得十分亏欠他,实在不知用什么来偿还。
我正到处看呢,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我翻了个身,看到向瑾瑜端着一只医用盘子,里面乱七八糟一堆东西,看到我对着他笑,盘子差点儿就落到地上,吓得他连忙站住了端稳了盘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向瑾瑜乐呵呵地说着,拿着听诊器在我身上这儿听听,那儿摸摸,忙活半晌,又问我,“没有什么不适吧?”
“还好,就是觉得没什么力气。”我冲他伸伸手,向瑾瑜又咧嘴笑了一下,像个太监一样点头哈腰地抬着我的手把我扶起来坐好。
“平身,向公公越发体贴了。”我揶揄他。他嘿嘿笑了笑,做了个万福的动作又坐了过来,献宝一样地说:“怎么样?喜欢这儿吗?”
“很好,向公公辛苦了。不过又不是常住的地儿,能凑合就行,何必这么费心?”我笑着说。向瑾瑜继续傻笑:“只要你高兴就成。”
“你找的地方?”我问他。
“嗯。你走之后许岩特别忙,只有我这个闲人在,也没什么事儿,只好去找房子咯。还好这里装修啊什么的都还不错,只换了家具电器窗帘什么的。”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从那个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盘子里捡了好几个药瓶,一瓶瓶打开,取药,弄了一大把递到我面前。我皱着眉厌恶地说:“我还没吃饭呢,怎么就吃药了?你这死没良心的。”
向瑾瑜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这是餐前吃的,餐后吃的一会儿再给你。”
“我恶心,拜托你拿开,容我吐吐。”我一脸不爽地别过头去。向瑾瑜紧张地放下药爬过来问我:“怎么了?觉得恶心吗?要不要躺下?会不会头晕?头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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