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是这种鄙夷的眼神。
如果是这种眼神,他宁可不要!
「放我……放我下来……摄风……摄…主人……苌主人……」哀戚的声音,想要动摇眼前比冰雪更冷漠的男人,想要恳恳乞求着他的原谅。
在爱人和主人面前乞求的人儿立刻又擦觉到不对劲。本已离开的大掌现在又忽然重新抚上苓蝶漪的胸膛,搓揉着挼按着。
那和背后石块有着明显?度差异的?热体?,受到?度差异刺激,使得苓蝶漪又一阵颤抖不已,削薄的胸膛更加激烈地起伏,薄唇喘气不已,苌摄风手上仿佛隐隐加进了真气的热力,仿佛溶了这粘在石上的冰块,一滴,两滴,泪水,冷汗,湿意又开始肆意地穿透浑身单薄的衣料,底下的肌肤越发通透地展现眼前。
被锁链紧箍着的双手再次不安份地扭动,想要逃避那既?柔又残忍的抚摸。
「说啊,」苌摄风一如那些被苓蝶漪拉扯得铃铛作响却不减束缚的锁链一样,无视那苍白双臂蚁般的反抗动作,在雪白胸脯上游离的手动作丝毫炗型V沟囊馑迹冷眼斜睨观察着子夜泉里泛出的粼粼波光,「你为什么要等我来?」
苓蝶漪深吸入一口气,企图稍稍制止身上的哆嗦和心里的震动,细声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进那曾经那么地柔情,曾经那么地以隐含坚毅光芒,以强势的?柔掳夺他身心,而现在不带一丝爱意甚至怜悯的黑瞳,这双曾经令站在他面前是平添许多勇气,无条件地为他添上源源不着信心的眼睛……
再深深吸进一口气,仿佛这样可以令自己增加信心和勇气,苓蝶漪坦白说出他于绝望中依然不倒的信念:「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你知道?」
「我知道。」
苌摄风一笑。嘲讽的一笑。而那笑,慢慢地扭曲成一个令人心寒的狞笑。
他要装疯?好,他和他玩。
「你知道?你知道…哈哈哈……」苌摄风怒意满溢地抽住苓蝶漪的衣领,怒吼:「你什么都不知道!」
手上一重,扭着那两处胸前的敏感,这次苓蝶漪痛得连呻吟也叫不出,只细细急切地喘气,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完本毫无血色的灰白嘴唇一下被磨得通红。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以为我会单纯到相信,那姓柰的贱人把你弄到手上会美食当前远观而不吃!」手粗鲁地抚过苓蝶漪的下巴,以掐碎骨头般的力道把那细小白嫩的滑溜紧紧的嵌进手指间。「面对蹂躏起来这么好欺负的你,他,会忍得了吗?」
那本是虚弱不已的纤纤幼颈奋力甩动,一头乌丝被甩得连连晃动,就着湿意贴在脸上,泪如断珠落,不知从那来的力气,奋力喊叫着:「炗校∷炗信鑫遥〃炗小…炗小…」他的苌主人嫌他脏!他的摄风嫌他脏!他爱的人嫌他脏……这个唯一会接受他的人,唯一说过不会丢下他的人……
「你还不认?」苌摄风重重在他的耳垂上一咬,右膝往苓蝶漪下身一顶,毫无预兆地在放软的跨间恶意一擦。「呜……」苓蝶漪两拳紧攥,拼命忍耐着身上的挑逗,咬牙道:「可是,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不是吗?摄风……风……」
「我就说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苌摄风在那小巧的耳垂上使力一咬,满意地听见耳垂主人压仰的闷哼,续道:「你不知道过去,你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屈辱,你不知道你有多么不能被我原谅,你不知道,」一把抓过厚厚一束黑绫般的乌丝一扯,苓蝶漪本就抑高的头,现在被苌摄风加力后更加几欲折断般的姿势,令那双因震惊而呆滞的黑眸再因突发的痛苦而显得波澜迭起,「你不会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你。」
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我相信。只是,这不会出现你我身上。
你又怎会明白我对你的恨有多地深多么重?你又怎会明白我知道其实错不全在于你,可是想起你做过的一切我就扭曲地恨泄愤于你不能自己?你又怎会明白我在长久累积下来的恨之中,有小小的一处是爱着你的?你又怎会明白,正因为那小小不搭调的爱,我在恨你之中又是多么地痛苦?你不会明白……不会……
不会明白其实我有多讨厌这样伤害你的自己。
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明白。我怕你的更加包容,令我失去拒绝你的能力。
因为我必需恨你。因为我必需鄙视感情。
一切,自很多年前,那个白花满布的山庄起……就已经成定局了。
什么花间,什么蝴蝶,一切不过蜘蛛网上被胶缠不休无可改变的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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