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认真地回了句,“知道了。”
于是,五分钟后陆诀端到他的那碗面条,怀疑地盯向段寒江问:“为什么这么酸?”
“你心里酸吧!”段寒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跳过了这个问题,就在餐桌上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那个钟华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聂毅的?时间点上能对得上?”
“他说是在京西路口的天桥,看到聂毅和一个环卫工人抢矿泉水瓶,聂云青被害的地点是东盛路,跨了一个区。他看到聂毅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左右,而聂云青被刺伤的最后时间就在凌晨三点50左右,还要除去制伤的过程,时间上不可能来得及。”
陆诀说完,段寒江和他一起朝聂毅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有这回事。
聂毅记得不让他捡矿泉水瓶的混混,记得抢劫他过的犯人,但是他真的不记得和人抢过矿泉水瓶,因为那时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做这样的事。
但他没有回答,桌上的两人都盯着他不松眼,他不由得开口,“我记得那天摆脱了那几个混混,本来想找个地方将就过一晚上,当时腿还伤了,如果要看医生肯定 要花钱。所以看到垃圾桶就想能赚一毛是一毛,最后就走得有点远了,就在一个天桥底下呆了半夜,最后实在太冷扛不住,就回去了。”
段寒江这回听聂毅说完控制住了没有多想,转眼问陆诀,“钟华为什么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
陆诀冷声一笑,“因为他约了人蹲点抢劫,正在路边等人,看到聂毅本来准备去‘报仇’的,不过刚好他的同伙赶到才放过了聂毅。”
段寒江握筷子的手一紧,正经地对陆诀说:“你揍钟华的时候记得叫我。”
“没问题。”陆诀一本正经地回答。
然后,就像刚才两位刑侦队长商量揍嫌疑人的事没有发生过,话题又被硬拐回了案子上。
段寒江说道:“既然有了不在场证明,就表示案子可以重查了,但是我看了案卷——”
他说着顿了一下倏地朝陆诀问:“你看出了什么疑点?”
陆诀蹙着眉摇头,倒是聂毅把话接过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段寒江和陆诀都用视线表示询问,聂毅直了直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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