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透露,接头的是个男人,只知道姓孟。
柳淼淼和谢灼也指证,这人就是那个负责送巧克力花束和在楼道擦肩碰上的男人。
从警察局出来,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道:“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案件新有进展我们会及时通知你们。”
谢灼颔首道:“麻烦你们了。”
柳淼淼也点了下头。
自从上回谢灼抓人受伤,试图和柳淼淼沟通无果后。两人陷入了婚后第一次冷战。
谢灼虽说平时大多都让着她宠着她,但到底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该说的,该做的,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他全都已经做了,可柳淼淼就是无动于衷,像块臭水沟里的石头,劈不开,也感动不了。
换了是谁都会觉得有些疲累。
再加上两人工作并无交集,这段时间双方事情也多,谁也没联系谁,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冷战。
等柳淼淼想起,他们好像都有一个礼拜没说过话没见过面了。
两人沉默地走出警察局,柳淼淼局促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通知了唐玥,唐玥一时还没来接她。现在这个点数,估计是路上塞车。
谢灼去取了车,看见柳淼淼还站在原地,像只就地刨坑的鸵鸟,也不看他,目光直直地盯着地板,仿佛地上有金子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似的。
他沉默半会儿,终究主动开口道:“我送你?”
他忽然发声,柳淼淼吓得一个激灵,有几秒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地望着他。谢灼已经从车里出来,绕到副驾驶那边拉开门,“过来吧,穿高跟鞋站着不累?”
柳淼淼闷闷应了声“噢”,然后垂着脑袋走过去。
谢灼目光一直追随在她身上,她低眉垂目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又慢吞吞地挪进车里。
她总是这样,明明她才是那个习惯把人真心撕烂摔碎踩在地上的人,却总在事后一副无辜可怜的受害者模样,让人不由心软,不由地……沦陷。
谢灼抬手把车门合上,绕进车内坐下。
他启动了车,驶入马路。柳淼淼一路都在假装玩手机,余光不时看看他。他也满腹心事的样子,一手随意搭在车窗,晚风吹进来,微微扬起他的发。
前面是个拐弯处,他扶着方向盘的手稍一撑开,抹着方向盘划了一个大圈。
等到过了弯,五指松开,方向盘便自动落回原处。
那手颀长漂亮,手骨分明而流畅,有温柔却不张扬的力道。柳淼淼不由想起他轻轻抚摸她头发的模样。
柳淼淼抿了抿唇,犹豫半刻,开口道:“阿灼。”
红灯,车子在道路标线前缓缓停下。
谢灼转头和她对视,等她开口。他已经主动太久了,何况两个人的关系,不应该只是一方面单纯的主动。
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回应……什么时候,才能了解他的心?
柳淼淼不知道怎么启齿,嘴唇微微翕合,却发不出声音,神情懊丧。
谢灼静静看她,眸光深如月色下的湖。他轻声说:“淼淼,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五年了,没有一刻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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