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很认真,放下筷子,耐心给妻子讲道理:“不然将来给宝宝讲的时候,求婚这段听起来就一点都不厉害了。”
叶母仔细想了想,挺惋惜地轻叹口气,点点头:“倒也是。”
两个年轻人谁都还没好意思先提这件事,当父母的倒已经想得异常长远。叶枝脸上忍不住烫了烫,悄悄抬头瞄林暮冬,才发现林教练早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妈妈。”
红彤彤的林教练张了几次嘴,终于出声,桌子下面握着小姑娘的左手轻攥了下:“我们想等奥运会——我会尽我所能,拿到能和叶枝求婚的成绩。”
他说起射击,语速就流利了不少,肩背挺直,视线本能地垂下来:“等归队之后,我会尽快进行恢复性训练。我们目前的打算,是保护性康复和训练相互穿插,按照叶队医制定的计划和日程表进行,择期准备手术……”
眼看他又回到了汇报工作的状态,叶母悄悄抿了抿嘴角,往叶父的方向看了一眼,仔细听着,偶尔还会问上几句不太懂的专业术语。
叶父听了一会儿,也主动加入进来。
一家人一点儿都不着急,耐心陪着他,顺顺利利把话题过渡到了林教练下半年的训练计划汇报上。
叶枝眨着眼睛,弯起嘴角高高兴兴地听着一家人说话,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响起来。
伯纳德博士手下医疗团队打来的电话,显然是和那位网球运动员有关的事。
叶枝连忙拿起来,和家人交代一声,回到卧室:“您好,我是叶枝……”
……
对面传过来的不是多好的消息。
那位接受了手术和复健的网球运动员在恢复赛程、连续打了几场比赛之后,腕部就又出现了不适,情况和第一次受伤几乎完全相同,并且没有通过保守治疗和康复修养出现任何好转。
伯纳德博士经过综合评测,认定手术失败,判定治疗不具有积极意义。
那位网球运动员拒绝了接下来的治疗,在赛后的发布会上做出了退役声明。
叶枝握着电话,在卧室里怔怔坐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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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枝没有接受导师和伯纳德博士的建议,依然收拾好东西,打包了两个行李箱的资料论文,在第二天跟着林暮冬回了射击队。
从这天起,她几乎住在了办公室里。
全球范围内类似的手术、外科和创伤修复科的顶尖文献资料、运动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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