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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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冬在叶家住了半个月。
在领队的号召下,整个队伍都齐心协力把人拒之门外,全方位杜绝了一切林教练提前归队的可能性。十七岁进入射击队以来,除了伤病,林暮冬终于度过了最长的一段假期。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正好是林暮冬的生日。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做了一大桌子菜,又定了个硕大的奶油蛋糕,让从来冷静自制的林教练紧张得差点没能出门。直到最后,才终于被小姑娘好说歹说拖着胳膊拉出来,按到了桌子前。
林暮冬耳廓红得发烫,异常温顺地低着头,让叶母戴上了纸做的小皇冠。
“好孩子,去吹蜡烛许个愿,咱们家蜡烛特别灵。”
叶母笑眯眯拍他脑袋:“不管许什么愿望,将来肯定是能实现的。”
叶父一般不太主张给孩子进行这种不包含个人努力的引导,坐了坐想要说话,被叶母横了一眼,清清嗓子坐回去,拿着打火机点着了一圈蜡烛。
林暮冬第一次过生日,又被一直蒙在鼓里到今天早上,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依然有些生疏,本能地回头找叶枝。
小姑娘弯起眼睛,踮着脚凑到他耳朵边上,声音轻轻的:“要闭上眼睛,一边许愿一边吹蜡烛,一口气都吹灭——许的愿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林暮冬微怔,听话地点了点头,眼睫垂下来。
叶母抬手关了灯,屋子里就只剩下跳跃着的明亮烛光。林暮冬呼吸微摒,轻轻攥住了叶枝的手,被小姑娘领到蛋糕前面。
叶枝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在赛场上沉静强大到异常耀眼的世界冠军,这时候反倒紧张得有点手足无措,按着叶枝的指导闭上眼睛,无声地许了个愿,深吸口气,绕着蜡烛吹了整整一圈。
烛光熄灭,顶灯随着亮起来。
和蛋糕一起重新在桌面出现的还有一家人准备的礼物,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暖暖的笑,被忽然亮起来的灯光映着,径直落进眼底。
林暮冬怔怔站了一阵,一点点抿起嘴角,被小姑娘拉着,一块儿坐在了桌边。
“暮冬呀,你们有接下来的计划了吗?”
户口本都翻出来了,叶母第一次嫁女儿,很想体验一次求婚后当岳母的感觉,一边给林暮冬夹菜,一边忍不住压低声音撺掇:“其实可以考虑考虑了,咱们又不迷信,不用算日子……”
“求婚是大事,要有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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