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爱跟我过就过,不爱跟我过就上外边玩去。”
我说:“这还行。”
齐金明气笑了:“你谁啊你,还‘这还行’,你给我下去吧你。”说完他就来拿我,只消一只手,就跟老鹰捉小鸡似的把我捏住,丢到炕下边去了。
我就这么半|裸着,裤裆湿了一块,跌坐炕下,瞧着实在狼狈。
齐金明看了也直摇头:“你说说,要不是你舅叫我带着你,我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我梗着脖子,也想撒气:“你别跟我提他,一提我就来气。”
齐金明直笑:“你俩居然是一家人,也是奇了怪了,就你这水平,给你舅提鞋都不配。”我想齐金明可能是指那方面,我自问不算出众,但也绝不算差,竟然连给辜松年提鞋都不配,我气得骨碌一下爬起来,转身就想夺门而出。
齐金明“哎”一声叫住了我:“少爷——”
我没好气:“又干什么?”
他伸个懒腰,看来是舒坦极了,语气居然有点拉长了撒娇的意味:“不是要给我敬茶吗?赶紧伺候着。”他用的是老北京的措辞,还伺候着,敢情我还成了给他暖床的啦。
抱怨归抱怨,在他淫威之下,我也不得不照做,现烧了水泡了茶,伺候到齐金明面前,他才满意地往炕里挪了挪,给我留出一点位置。我试着坐了上去,没被他赶,于是大胆地躺了下来,位置没多大点,只能供我蜷着,但我也很满足了。
累了一天,好不容易躺下,我有些晕晕乎乎,在迷糊里,我还不忘问齐金明一句:“你说,我舅真那么强么……”
齐金明差点喷了:“你瞎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城府,你比你舅差远了。”
我释然了:“那倒是,他就是一老狐狸。”
事后一杯热茶下肚,齐金明也往下躺了一点,像是乏了。他挠挠脑袋,又说:“没错儿——当初他到底是怎么赢的我,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我来了点精神:“什么赢?你俩还一起赌过呢?”
齐金明说:“那可不是。当时我都十拿九稳了,想把桌上所有筹码都赢过来,我就押了笔大的,说这把押我自己,谁赢了谁就把我带走,干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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