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委屈不已,这才自愿露了命门。
齐金明搂住了我,他这样一条好汉,臂力强健,正如蟒蛇缠人,越锁越紧。我自恃气味风雅,向来不用抑制剂,倒是便宜了他,他在我耳畔又吸又喘,热得我口干舌燥。这还不是全部,他甚至不停用胯顶我,牵我一手去解他裤链,放出了他早已挺立的那话儿。我打着颤试着抚摸,齐金明的东西算不得粗,长度倒还可以,湿漉漉的,滑不丢手。我勾着头往下一看,他那话儿颜色倒浅,漂漂亮亮的,顶在我们俩中间。齐金明却不让我看,左手只顾牵着我手去弄,右手则于身侧高举,还攥着那件背心。
齐金明低低地叫,念叨我的名字,不是辜舟,是湖帆,他还挺懂行。我听得五内俱焚,肚里像有猴爪子在挠,一不做二不休,我扒开他上身背心,一手用力揉弄他的胸口,偶尔低头吮吸两下,另一手则在下头帮他弄出来。我能觉出齐金明的兴奋,他伸出左手抓我后脑勺上的头发,开始随着我撸|动的节奏顶胯,右手则捏着背心,越攥越紧,五个指尖都发了白。那力度之大,我甚至觉得他能把自个儿手给捏碎,幸好在那之前,他就被我弄得一泄如注,手也猛然松开,我看着那血色慢慢回到指尖。
齐金明倒是爽了,我连裤子都没脱,全部交代在裤裆里,他的东西也弄了我一T恤。我反手把T恤脱了下来,往炕下一扔,接着就一头栽倒在齐金明身边,气喘如牛。
齐金明也喘,鼻翼翕动,笑嘻嘻的,他把那话儿收了回去,又脱下背心擦胸上的口水,边擦边说:“多大的人了,还要吃奶?”
我面如火烧,干脆把脸埋进被子, 我一向有退行性行为的毛病,没想到做|爱也会表现出来。
齐金明嘲归嘲,还是在我身旁躺下,又发出一声喟叹,满足得很,像蟒蛇吃人后静静盘卧,不发一点声音。
我埋在黑暗里许久,转念一想,做都做过了,还怕笑么?于是我从被子里抬头,大胆地看他。齐金明见我看他,轻轻笑了,伸手过来摸我耳朵。我任由他摸,嘴上只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齐金明露出一个烦闷表情,翻身去望天花板,叹一口气,又说:“年纪大了嘛——以前都可以撑很久的,又想玩,不想被标记,一直这么单着,结果能撑的时间越来越短,要是性子上来了,不做、不闻味道,马上就难受得要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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