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好几遍,找不到火机,许凝就问陆时言:“看见打火机了么?”
她瞳仁乌黑深秀,已不沾情欲。
陆时言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我扔了。在你洗澡的时候。”
呼吸故意呵在她的脖子里,痒得许凝缩了缩。
陆时言:“我不喜欢你抽烟。”
许凝的手机屏幕亮了,振动声听着厌烦,陆时言去看,许凝很快按掉电话。
陆时言心知肚明,他知道这个点,能给许凝打电话的是谁。
许凝说:“……我该走了。”
“不行。”
陆时言亲吻她的肩,手顺着雪白的肌肤向下,伸了一指进去,轻轻勾弄,试着再勾起她的欲望。
许凝轻喘,眼色沉迷,直到手机又再次振动。
“我真要走了。”
她清醒过来,很快推开他,起来去捡地上的衣服。
陆时言反手撑着力,赤裸半仰在床上,因为轻微的力量,肌肉线条迷人又诱惑。
他眼睛沉寒,盯着许凝的一举一动,像盯着猎物。
他允许她惊慌失措地逃跑,他可以继续享受追捕的乐趣,因为他笃定,许凝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裙子让陆时言撕烂了,露出白皙细长的腿,腿内侧有青紫,有嫣红,都是陆时言的杰作。
春光乍泄。
她皱眉,想,这孩子怎么这么野。
对于许凝来说,陆时言的确是个“孩子”,他还很年轻,比许凝小六岁,才十八,刚刚毕业,过了暑假,他就要离开榕城去首都上学。
他也的确野。
许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陆时言遍体鳞伤,额头上还在流血。
他刚在学校打过架,为一个女孩子。才上高一,陆时言就有了小女朋友。
打架的事,谈恋爱的事,都气得他爸爸发疯。
许凝在大学做义工的时候,学过基础护理,她拉着陆时言坐下,给他用酒精消毒,包扎。
他看人的目光很邪,对她说得第一句话,“你是陆百川的小三?讨好我,是想当我小妈?”
出言不逊,还带着羞辱。
可许凝没有生气。她擅长对付所有的刁难。
“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老师。我姓许,你可以叫我许老师,或者许凝。”
她的波澜不兴,在陆时言看来,是刻板无趣。
陆时言不搭理她,背过身睡觉,试图在许凝这里,将叛逆进行到底。
她讲课,陆时言不听,她布置作业,陆时言不写,这招可以气坏学校里的老师,气不坏许凝。
许凝说:“你不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