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教,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限制你,也不强迫你。”
陆时言眯起眼睛,第一次觉得许凝有趣。
“只要你爸按时发工资,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
陆时言被她看财的心气笑了,低骂一句,“操。”
交易达成。
陆百川忙着经营企业,有接连不断的应酬,给儿子找了一个家教,其实是当保姆用,满足他可笑的责任心。
许凝每周打一次电话,向陆百川汇报情况。
陆时言他旷课,打架,泡酒吧泡马子,这些事,许凝都帮他瞒着,只讲他有好好学习,就是有很多功课要补,还需要时间。
作为交易的另一方,陆时言也会敷衍地讲,许老师很好,语文教得不错。
尤其是念诗的时候,声音温醇软绵,像发着樱桃粉色的起泡酒。
再后来,许凝甚至都不来给陆时言上课,每晚十点打电话问候一下,陆时言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她都会按时打。
陆时言后来才觉得,许凝天性狡猾。
她让他逐渐习惯她的存在和陪伴,这种习惯是不会被轻易察觉的,可一旦她离开,他都会难受到死。
那天酒吧,陆时言在包厢玩牌。
同桌“狐朋狗友”听说陆时言找了个这么温柔贴心的家教,还帮忙打掩护,开家长会,简直不能更爽。
“你让她也来当我的老师呗?我也给钱,操,我肯定开得比你多,只要能把我家那个魔鬼筋肉人换走,她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陆时言讥笑:“行,只要你给钱,她还能当你小妈。”
“去你奶奶的,她敢,我妈一只手掐死她。”
一个人凑近陆时言,色眯眯地问:“当小妈也是有门槛的。她漂亮吗?”
陆时言几乎不用思考就能回答。
可他那时候不知抽了什么筋,怼开那个人,说:“挺土的。”
又输了一局。
陆时言那天手气不顺,在嘲笑与起哄声中,他更加烦躁。
有人递酒,他给推开了,拿出手机看时间。
22:37。
每过一分钟,陆时言就烦躁一分钟。
他没找到原因,想着,好像缺了什么,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发现自己丢过东西。
直到朋友推他,指着一个红色的身影,兴奋又激动,“陆哥,你快看!那女的腿真白啊,跟小名模一样。”
她化了妆,艳而不俗,似朵红玫瑰,在喧嚣中安静地绽放,舒展花瓣,散发芬芳,路过她的男士都想低头嗅嗅她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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