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降低了音量,笑:“原来小意也在。”
钟意冲他笑了笑,颊边酒窝若隐若现:“孟医生好。”
因着孟阳的突然造访,梅蕴和拉了拉吊铃,叫了人过来,重新添了一把椅子,又点了几样菜。
点完菜之后,梅蕴和对着钟意说:“孟阳是个无辣不欢的性子,那两道是给她单点的;你如今怀了孕,最好别吃。”
钟意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是特别能吃辣,一点点就能让她舌头发麻。
孟阳过来也是一个人吃饭,听闻梅蕴和也在之后,本想和他喝上几杯,聊聊钟意的催眠事宜;不曾想正主也在,顿时把这话闷在了心里。
孟阳与梅蕴和认识多年,一直以为好友要么是真的清心寡欲,要么是性取向有问题;但问题是,几年下来,他发现,无论男女,在梅蕴和那边,都没有什么特殊区别。
孟阳甚至还暗搓搓怀疑过梅蕴和某方面有些障碍。
但从去年开始,梅蕴和开始频繁请教他一些问题——
譬如,如何讨女生欢心;送女生礼物该如何挑选。
真是让孟阳跌破眼镜。
再然后,梅蕴和顺利结婚,娶了个娇小可爱的妹子。
梅蕴和对这个妹子,真的是纵容加宠溺;先前孟阳还不以为然,直到梅蕴和为了钟意的噩梦,把他加急召唤回国。
这本来就是请个心理医生的事情,压根不用他出动;憋着气回国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太对。
他回来的那天晚上,梅蕴和问他:“心因性失忆,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具体什么原因?”
“创伤。”
“身体还是心理?”
梅蕴和沉思片刻,回答:“两者都有。”
“这个可不好说,这种东西不好治愈;有些人会一直记不起来,也有些人,受到特定刺激之后回想;”孟阳摊开手,瞧着好友,揶揄,“怎么?你失忆了?”
孟阳至今记得当时梅蕴和的表情。
犹豫不决,惊疑。
孟阳终于弄清楚了梅蕴和的目的,原来是想让他找出钟意噩梦的源头,然后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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