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催眠,把那部分记忆隐藏起来。
孟阳同他解释,催眠并不能做到彻底删除记忆,只能封锁一部分,同创伤性失忆一样,她随时都有可能想起。
随时。
这就像是一个□□,埋在土中,随时会把梅蕴和炸的灰头土脸。
孟阳能做的,只是把它埋的深一些。
梅蕴和少年时的那一段往事,也摘头去尾,讲给了孟阳听。
具体缘由他不清楚,只知道因为梅蕴和,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被疯婆子抢了过去,囚禁了两天。
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
说实话,刚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孟阳心里冷不丁打个咯噔。
——梅蕴和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该不会是……吧?
梅蕴和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他的幻想:“我很正常,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娶小意,也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梅蕴和对幼年时期的小意心怀愧疚,而真正爱上她,观察她,却是从那一眼惊艳开始的。
……
孟阳得知了钟意怀孕的消息,又了解到当年隐情,过来找他,是想告诉梅蕴和,最好以怀孕为由,暂时别让钟意去东关小学了。
毕竟,那可是当年出事的地点。
还有,就是当年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婆,因为心理疾病而免于牢狱处罚,在南山精神疗养院院住了十几年,今天刚刚咽了气。
她无子无女,院里的人看她可怜,凑了笔钱,给她在偏僻的地方买了块公墓。
已经下葬了。
只可惜,这种话,当着钟意的面,孟阳不好多说。几杯茶下肚,他又乐呵呵地给梅蕴和讲起另一件事情来——
“都是梅家大哥潇洒的很,今天怎么改了口味,瞧上个清汤寡水的了?听闻这条腿,也是为了她断的?”
这是在说梅存和与朱莉的事情了。
虽然被孟阳直戳戳地说到了老爹,亲儿子梅景然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头也不抬。
梅蕴和纠正他:“存和的腿只是意外。”
可不是意外么?朱莉嚷嚷着去爬山,梅存和就跟她去了;没想到朱莉摔了一跤,倒霉的梅存和在她后面,没扶住,被硬生生坐断了一条腿。
提起来就觉着屈。
不过梅存和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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