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再如何反抗,他们是否也会按一个“口是心非”了事?
一旁坐回扶手椅上的林琅自然也听到路加这话,冷肃的面上不由扯出一丝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三分嘲讽,七分冰冷,端得是渗人得很。
路加心中如何想,林琅自认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认准了这丫头是某些人的禁脔玩宠。最初把这丫头弄来时,盛恪仪原初座驾上那班家伙不就曾一边玩弄着她的身子,一边如此议论的吗?
只不过,席青、马陆那班人臆想的“某些人”,是云端里的老怪物们,路加以为的,则大抵是这下城区妓寮子里某些个颇具权势的常客吧?所依凭的,自然是这丫头身上诸多不堪的痕迹。
目光落在云芸身上,林琅一只胳膊搁在椅子扶手上,偏过头,手指抵着额角,轻轻摩挲,半是欣赏,半是得意:此时这累累的淫靡虐痕虽则是老刑一手炮制,却也绝不算冤枉她。原初座驾上,这丫头那身将愈未愈的浅白伤痕,想来新鲜的时候,比之此刻也不遑多让。
不遑多让……林琅摩挲额角的手指猛地一顿,一个想法不甚清晰却又不可扼制的浮上心头:此刻的伤痕是有意为之,那么当初的呢?
面上笑容顿失,抵着额头的手指渐渐紧握成拳,林琅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短短一瞬的复杂,除却他自己,在场任何人都没有察觉。短短一瞬之后,复又平静,而后冰冷。
有意为之又如何?他林琅跟那些人不同,无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羞。便没有老刑这些手段,他亦不会就此退缩,纵千夫所指亦无惧无畏。
紧握成拳的手指渐次松开,重又摩挲起额角,惬意的观赏起眼前这一幕。
云芸本以为,男人的侵犯,自己在重历的回忆中已经历过太多次,早该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于本体中清醒的面对,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码事。
身上的青年如先前的许多男人办这事时一般,弯身逼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男性特有的热而浊的气息。本应早已适应的在回忆中经历无数次的逼近仍旧令云芸本能的不适,下意识别过头去,无言排斥。
路加年岁不大,生得尚算清秀,故不论是在下城区的各个寮口还是在这看守所淫毒发作的女犯跟前,都算是很吃得开的,几时遭受过这种近乎嫌弃的排斥。再加上方才险些泄身丢丑,路加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嘿,你个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小婊子,还敢跟我这儿矫情?”
许是被这一股无名火顶着,原本险些泻了的下身此时竟是复又稳稳坚挺起来。路加抓紧时机,借着紧窄甬道内尚未干涸的淫水的润滑,猛力挺进。一时只觉下体被包被吸裹得舒服得紧,正自陶醉着打算长驱直入,却觉着自己似已顶到了头?
听着身下女孩隐忍的痛呼声,路加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心头很是不快:本以为是寮口常客的禁脔玩宠,谁想竟是个半成品的雏妓,花穴生得短也就算了,竟连宫腔都没有洞开,这要怎么……玩法?
当最后那两字浮现脑海,再联想到女孩周身虐伤痕迹,路加茅塞顿开。不同于马陆那等虽时常混迹极乐宫,却仍在天空城区规矩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少年。路加自小就生在这下城区,虽因着身具魂力谋了份好差事,却是对各种阴私伎俩不说门清儿,也是不乏耳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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