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自认为想通了个中关节:不洞开宫腔自然有不洞开宫腔的妙处。
当下竟是无师自通,身子直起后倾,伸手将撑开女孩双腿的分腿器合拢,借着双腿的延伸,将自己尚算粗长的肉韧完全包被,却又保证可以轻轻松松戳到甬道尽头的花心。
他这一动作,便连一旁椅子上以手抵额作观赏状的林琅都不由挑了挑眉。
果不出路加所料,身下淫娃的纤柔双腿虽满是淤痕,却着实细致柔嫩得紧,做那花穴甬道的延伸简直再合适不过,当下便再不犹豫,对着身下花穴一阵激烈进犯,每一下,定要撞上花心方才罢休。
云芸立时如刑责加身,自两腿根部至甬道尽头疼得直令她几欲痛哭求饶。两腿在那月余时日之中,从不乏男人们诸如此类的使用,红肿、淤青、直至擦伤,早不知在她那原本白皙稚嫩的双腿间上演过多少次,终致现时的青紫满布,又被林琅用板刷刮出许多新伤;甬道内更不消说,先是板刷在其内扭曲旋转出细密刮痕,后又经针头簇戳下无数针孔,花心宫口附近尤密。
而男子的肉韧表面实在算不得细致平滑,此时满满撑开她紧致非常的稚弱花穴,其上纹理一寸不落的磨过她每处带伤的内壁,再一次次撞上花心,当真比记忆中每一次受到的侵犯都更要苦不堪言得多。
哭喊求饶的话语一次次眼看便要脱口而出,云芸只得闭紧双眼,咬紧下唇,拼命忍着、挨着。她虽不很晓事,却也隐隐知晓,哭喊求饶非但不会令骑上她身子为所欲为的人心软,只怕反而令其愈发兴奋,进而变本加厉。
路加只觉今日当真是赚到了,身下这小淫娃的身子实在是够味儿,不知是否刚刚经那位林医生料理过而至女孩甬道之内肿胀非常,路加感到那花穴甬道中一片紧致火热将他团团包裹,花心处更是不时冒出点点热烫的汁水熨帖着他分身顶端,简直舒适至极。
且随着他一次次的进犯与撞击,这小淫娃的身子分明愈发火热,且那纤柔的小腰条微微款摆,甬道内的软肉裹挟得他别提有多惬意,气息不由浊重,口中喘息着喃喃:
“呼!果然叫我说对了,你还真就是个小贱蹄子。不想要,你还扭得这样欢?嘴上把得严,身子却分明在求着哥哥我好好疼你。”
室内护工及警员狱吏等众听得路加的喘息和言语,直恨不能立时把他拽下来换自己上。
云芸却觉得委屈难言,分明是随着身上青年的侵犯,腹中欢果再次作乱,非驱着她如此,且不止是腰肢,便连甬道内部连着两腿,云芸都能感到微微抽搐,这些无一不取悦着身上的青年,便是自己极力忍住哭求,仍叫那青年越发卖力的动作开来。
云芸感到不寒而栗,莫非自己今后便会一直如此……如此“淫荡”了?却是隐约记起,老刑曾经说过:“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那是不是说,老刑不日便会将欢果从自己体内取走?
心中不由期待,却又觉得可悲,自己竟只能寄希望于对自己施加暴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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