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番景象,围观一人嗫嚅着道:
“这小骚货……,该不会是要高潮了吧?”
似是应和这句话一般,女孩的小腹以众人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起伏抽搐起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直至脚尖,同时近乎抽筋般微微颤抖着。
云芸熟悉这种感觉,她在重历的那份记忆中已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这所谓的“高潮”。然而此时她更在意的,是私处传来的一阵抢过一阵的尿意,酸楚中夹杂一丝痛感的她无法控制的尿意。这令云芸觉得无措。
或者说,自从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以来,她就一直是无措的。她曾经听班上的同学谈论过裸泳海滩上天性解放的年轻男女们,有向往的也有反对的。父母对此事看法亦高度统一:只要不危害社会亦不妨害他人,每个个体思想与灵魂的自由都该得到尊重。云芸自然同样持尊重态度,而她自己,既不习惯也不愿意与任何人裸裎相对。裸裎相对尚且不愿,更遑论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实则,遭到劫持以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体的摧残,而是灵魂的践踏。
现在,除却赤裸着身体任人为所欲为之外,她还要再这些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排尿?
尊严遭受践踏的羞辱感再次袭上心头。然而,云芸的尊严显然早就不重要了。几乎是云芸的脚尖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终至痉挛的一瞬间,林琅猛地抽出插入极深的板刷。
女孩剧烈痉挛的双腿间,一股细流随着板刷的抽离止不住的喷涌而出,却不是云芸以为的微黄尿液,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蜜汁,星星点点洒落在红肿的花穴四周。
“是潮吹啊!”不知是谁低呼出声,语气中不无可惜。在场众人无不赞同,却也对稍后女孩的淫浪滋味,多了更多期待。
遭受林琅长久折磨的花穴尚未能闭合,似一张小嘴不停翕动,小股蜜汁不时从穴口冒出,混着板刷造成的新伤渗出的血丝,别是一番勾人心神的绮丽图景。这景象,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无言的邀请,顿时口中没了遮拦,话题不外乎云芸身子多么淫贱下流,淫水多么腥臊勾人。
林琅却被云芸挣动间露出的双眼牵引去满副心神。那双眼,此时满溢屈辱,却无半分羞耻抑或自惭形秽。一个句子毫无预兆的浮出林琅脑海:
“他人的轻贱与羞辱或会令我感到屈辱,却不能成为我自承羞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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