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恶意与嘲讽的句子,这绝非肯于交流所会有的态度。云芸知道此时她亦可以传音给林琅,却又明白大约只会自取其辱,竟一时无言。
林琅似是感受到云芸无声的反抗,面色微沉,手腕一翻,原本直上直下的板刷长长的刷毛,在云芸体内拧麻花般蜷曲起来,长毛之间,竟藏了短而硬的鬃。短鬃划在娇嫩的花穴内壁上,可不只是刺激原有的擦伤那么简单,而是制造出细密的全新的伤口来。
“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林琅每一次翻腕的,是女孩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与低泣。然而,她的叫声隔了那团丝袜传出来,除却近前的林琅,听在外围一群为泻火消遣而来的人耳里,却并不如何凄厉,且无人看到那板刷在女孩体内是个什么情形,加之淫水滴滴晶莹的顺着刷柄滑落,还以为是这犯了淫症的小骚货被刷子刺激到了敏感处而忍不住的呻吟浪叫。
林琅却是心下不虞得很。与云芸神魂联通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到一股异样笼罩自己整个神魂,似敬畏,似臣服,又似憧憬向往……真正一言难尽。为使自己不被这异样感攫住,他方才手下发狠,仿佛在坚定自身信念一般。
倏地,他想起泥薹曾提醒他的:不要接触那个丫头,云端的东西,当真邪门儿的很。不错,当真邪门儿得很!他已经避开了肢体接触,原来便只是神魂也不成吗?
“不要……好疼……求求你……停手……求你……”
终是挨不过如酷刑般的所谓治疗,云芸透过还未切断的神魂通路哀求起来。
有一瞬间,林琅险些不受控制的停下手来,狠命一挣,竟是一时挣脱了那股子异样感,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狠了起来。
“停手?怎么?是没有刚才舒服吗?还是看见这一屋子的男人,你等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不过在此之前,”林琅话锋一转,带了十足的嘲讽续道:
“对你这种又脏又贱的淫娃而言,稍后不定谁伺候谁呢。那不成,准备这些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你看,我把你招待男人的阴户好生料理一番,感觉就会很不一样了。经了我的手,那些男人只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可你子宫里那颗欢果又会逼着你一径迎合讨好他们,然后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哦,对了,”顿了顿,林琅续道:“如此还有一个好处,打今日起,再也不会有人误以为你是什么干净东西了。”
林琅传音不停,手下亦不停。云芸已是疼到极点,身上渗出密密层层的汗珠。因为双腿的固定而只能稍微蠕动的下身好似已化为小兽般闹腾的欢果的延伸,不自主的追逐着侵入体内的那柄刷子,隔着满布的青紫淤痕,竟也能看出身上泛起的不自然的潮红,破损得厉害的乳尖挺立着,透出颓败却又靡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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