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长辈架子嘱咐了几句,尤母炒完最后一盘菜,朝客厅喊:“洗手吃饭了!”
尤父摁灭烟,提提裤脚起身:“那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四人落座。
尤母尤茜不喝酒,薄霍凌开了瓶白酒,给尤父漫上,先对尤母道一声“阿姨辛苦了”,旋即举杯,敬尤父。
尤父应着声,埋头刚呷了一口酒,便听对方说了句:“叔叔阿姨,实不相瞒,我这次拜访,是来提亲的。”
尤母惊讶地“啊”了声,尤父一口酒直接呛气管里,扭头扶着椅子狼狈地咳嗽。
缓过劲儿后,没听清般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立在桌前的男人,大言不惭道:“我说,我来向两位长辈提亲,我要娶尤茜。”
……
“我再给他们做做工作,你别生气好不好?”
刚出单元楼,尤茜就拉住薄霍凌的手顺毛。男人在桌上喝了不少,呼吸里满是浓烈酒气。
干爽的掌心滚烫,攥着她过分纤细的手。
尤父尤母的意思是,两人才刚交往,结婚太过仓促,至少也要等感情稳定后再安排下一步。
——“小茜还没上你家去过?你要结婚,问过你爸爸的意思吗?”
关那个人什么事?
不配当父亲的人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
带尤茜去见那个人?只怕会脏了她的眼。
眼眸被酒气熏得发红,薄霍凌捏着她手站了会儿,稍微冷静下来。他不喜欢旁人把什么事都跟他的家庭牵扯到一处。以前薄家有老爷子坐镇还算像话,老爷子死后,家都快被那个混球败光!
尤茜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烦躁,再次安抚:“要不,我们先去见见你爸爸,问问他的意思?”
这话踩了雷,薄霍凌忽然沉下脸,语气略骇然:“不用!”怕她误会,又急急补道,“我的事,不需要过问他。”
“可是,结婚的话总要见见长辈……”
太阳穴被酒精刺激得突突直跳,薄霍凌捏了捏眉心,打断她话:“尤茜,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来见你父母只是出于尊重,不是求他们。同样,你也不必…不必看董事长的脸色。”
对于那个人,单是提及都觉厌恶,更加不可能喊出“父亲”那样的称呼。
全然不知他家里情况的尤茜,只从平日公司职员的八卦以及刚才尤父的盘问中得知,薄霍凌父母早年离异,薄家传到这一代,仅他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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