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薄霍凌凑近她脸庞,温热呼吸带着烟草与薄荷的气息,哑声问:“你愿意吗?”
事到如今还问什么废话!
尤茜瞪他,故意说:“不愿意!”
“哦?”他挑眉,笑得很是危险,“看来我的新娘很不老实。”
她抻起脖子和他抬杠:“没你不老实!”
水红色的唇被他指腹压住,柔软的触感,让尝过滋味的人再次按捺不住。
薄霍凌把她圈在墙角,扫了眼楼梯拐角,见无人,唇便重重压下。他的吻带了惩罚意味,缠着她的舌,几乎整个吞没。
尤茜被吻得喘不过气,死命地推他,然而双手都被他捉住,轻而易举就反剪到头顶。
被压在墙上亲了足足五分钟,才被松开。
尤茜双眼迷蒙向上看,把她吻得脚软的罪魁祸首得意洋洋地站在那儿,指腹缓缓擦过唇角,带过沾染的口红。
表情和声音都性感到极致,漫不经心问她:“愿意吗?”
口红都被吃光,尤茜没好气地说:“小心中毒!”
“毒死了你怎么办?当寡妇?嗯?”他尾音挑高,带着淡淡鼻音,让人耳蜗发痒。
尤茜不服气地嘟囔:“还没嫁呢!”
手掌再次落在,摁在她肩头,眯起的凤目略显锋利,盯得她心打鼓。好在男人没动怒,替她捋过脸畔头发,把玩了一下摇晃的耳坠子,笑哼:“嫁不嫁?”
没等她应话,他又补了句:“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目光落在她唇上,烧得滚烫,“嘴肿了我可不负责。”
见识过他饿狼捕食般的吻技,尤茜抬手捂住嘴,羞恼道:“有你这么威胁老婆的吗?”
这回答他甚是满意,替她理了理衣领,遮住侧颈他种下的标记,舒眉道:“还记得是我老婆,那就放过你了。”牵过她的手,他迈步跨上楼梯,“走,见咱爸妈。”
……
薄霍凌送来的东西几乎占了半个客厅,几大箱的白酒和红酒,重叠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喝完。
尤父尤母也只是想和女儿的新男友吃个饭,了解一下为人,替她把把关,哪能料到会是这架势!
不想让自己显得没见过世面,尤母凑近丈夫,小声问:“可能他们有钱人都兴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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