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阙过来,一把按住我,将我湿透的衣服直接扒了,我说,“你又撕我衣服!”
卫阙哑着嗓子,“又不是不给你买新!”
“这是我最后一套了!the-last-one!我明天出去怎么办!”
卫阙想都没想张嘴咬我的脖子,“明天我喊人送来酒店。”
就你钱多是不是!就你会使唤人是不是!我在水池里扑腾着,卫阙把我按在池壁上,在我耳朵后面吹气,“祝贪……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刺激?”
我又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没少喝。”
卫阙说,“在酒吧里喝多了,后来拉着你一路狂奔,跑完之后酒意全上来了。”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贴在浴缸边缘泡澡,仰着下巴,露出一截干脆利落的弧线。
男色害人!!
卫阙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胸,我脸上发烫,“做什么!手感还没我自己的好!”
卫阙骂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我是要你感受我的心!”
我说,“哦,还在跳。”
卫阙气得不说话了。
许久他像是失了神一般喃喃着,他说,“祝贪,你跟了我好不好啊?”
我没说话,认定是他喝多了,从浴缸里站起来,将衣服全都抓进篮子里,赤着身去穿浴袍,背后又响起一片水声。
卫阙的身体带着湿滑的热度贴上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转过去,浴袍就无声落地,他的气息就这样包裹住我。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竟然已经熟悉了他身体的所有细节和动作,就连上床的时候都带着如此高的契合度,令人胆颤心惊。
后来的后来,我抓着他的肩膀哭出声来,情到深处他在我耳边低声问道,“我是谁?”
我无声落泪,“卫阙。”
“再念一遍。”
“卫阙……”
所有感官被关闭了又被放大,在我身上一遍遍滚过,我感觉自己像在被人拖上岸,而我是一条缺水的鱼,快要死在他手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照例浑身酸痛,卫阙转过脸来看我,一脸吃饱喝足的餍态,还在我脸上落了个早安吻。
“傍晚起床去机场,最后一站普罗旺斯。”
“这个季节的普罗旺斯没有什么好看的吧……”我拖长了声音喃喃着,“不去了不去了,直接回国吧。”
卫阙说,“回去过年?”
听见这个词语的时候我愣了愣,才猛地想起来,是啊……就要过年了。
日子临近在即,我点点头道,“好啊,回去过年吧。”
卫阙搂着我,他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新年礼物吗?”
我刚想张嘴说话,卫阙就打断我,“要是关于黎悯的你就闭嘴吧。”
我乖乖闭嘴。
卫阙照例被我气得个半死。
我们又在当地逗留了两天,算准了时差回国,从飞机上下来踩上自己国家的土地的时候,我心头恍惚。
仿佛一去十年之久,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卫阙将我送到酒店安排好后就说有事要回家里看看,我点点头让他先去处理家事,随后一个人待在酒店房间里睡觉。
半睡半醒中,我听见有人在敲门。
我如同梦游一般走过去开门,却见到了那张原本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脸。
黎悯就这样眉目冷漠地看着我,见到我身上的浴袍,眼神猛地锐利几分,一把按着我的肩膀往房间里走。
我慌张地不知道做什么,被他死死按在床上。
他说,“和卫阙出国旅游,现在又睡在他的房间里……祝贪,我怎么忽略了你犯贱的程度?”
我一边笑一边躲,“你现在倒贴我的样子,可比我还犯贱呢!”
这句话惹怒了黎悯,他上来抓我的时候,我大喊了一声,“你别动我!”
黎悯先是愣了愣,随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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