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算为卫阙守身如玉?”
人果然都是犯贱的,被黎悯压着的时候,我脑子终于,有了卫阙的脸。
卫阙回来得很及时,我缩在被子里黎悯站在床边的时候他就回来了,一进来看见我们两人,眉毛皱起来,“你怎么来了?”
黎悯没说话,可我看见他手指颤抖着,他问我,“祝贪,你是非要这样不可吗?”
我笑出眼泪来,“我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了,黎悯。”
男人没说话,转身就走,离去的背影细长挺拔,伶仃孤傲。
卫阙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黎悯一眼,对我说了一句,“等我一会。”
转身就去追黎悯。
“黎悯。”
狭长的走廊两端,卫阙出声喊住他,“借一步……说话。”
******
酒店最高层天台上,卫阙和黎悯背靠背抽着烟,黎悯没说话,卫阙就在不断地问。
“祝贪坐牢当年是不是你压下来的?”
……
“唐为是不是你抓的?”
……
“谢婷能有今天,是不是你推的?”
……
“祝贪她能不被虞渊察觉,能从所有的闹剧里抽身,是不是都是你帮她在背后擦干净所有证据?”
……
“祝贪是不是,不知道你为她做一切?”
黎悯从头到尾都是沉默,如死一般沉默。
卫阙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之前是觉得没意思,因为是我自己主动要帮她做的一切,并没有想让她知道不可。这出于我自己的意愿,没想用这个获得她的好感。”
黎悯将烟丢在地上,垂下眼睛,声音淡漠,如同死水,“后来我想明白了,想告诉她我爱她,想用这些证明的时候。”
男人抬起头来看他,眸光被分割的支离破碎,声音就仿佛被人割断了喉管一般嘶哑,“可是我发现晚了。”
卫阙看着黎悯的表情,浑身一颤。
“她心里有你了。”
说这句话,男人站起身来,白皙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冷漠,眼神寂寞,就像是被丢弃的野兽——他的确是在祝贪的选择里被放弃的那个。
黎悯冲着卫阙笑了笑,“替我爱她。”
烟头的火星在他说完话的后一秒就灭了下去,夜幕之下再无任何星光,卫阙在夜色中看见黎悯落寞地转身,那双如蛇一般冷血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那种湮灭到骨子里的寂寞。
转瞬即逝,重新抬起眼来的那一刻,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黎家大少爷,似乎从来都不会被谁牵动一般。
没有人知道黎悯在过去的日子里为了一个女人付出了多少,也没人会在意他对那个女人有几分真心。
更没人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曾辗转反侧日夜思念一个自己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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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那一天,卫阙早早地吃完了家宴过来酒店里陪我,家里姐姐都在怀疑是不是他在外面养了女人,卫阙好说歹说才被一帮长辈放出来。
他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一些鞭炮味,我说,“市里能放鞭炮吗?”
卫阙说,“家里小孩子偷偷放了几个。”
我看着外面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色,坐在高楼里的我忽然间有一种寂寞感。
我说,“我有点想去找谢京他们。”
卫阙说,“好啊,明天我陪你去你家里吃饭吧。”
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卫阙指指自己,“送你们家一个上门女婿不要吗?”
我把他推开,“滚滚滚,不缺上门女婿!”
卫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红包来看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
那叠红包真……他娘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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