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凤儿就是这样的性子,给她什么,她接受什么。
然而她毕竟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好奇总是有的,今时明日不问,不代表永远不问。
一日凤儿休息,也是不得不休息,她葵水又来了,有了九玄堂的药,没了腹痛烦恼,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丫头。
一路蹦蹦哒哒跑去厅堂,公子说,母亲今日要来看她,叫她别跑远了,留在关雎馆候着。进了屋她却发现,那圆案上又摆了几样物件儿。
“莫不是来葵水也要学什么劳什子吧……”凤儿眉飞色舞的脸色瞬间一暗,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几样东西。
针,线,和一方帕子。
针是她先前穿好的针,线也是先前穿在针里的线,那帕子以前未见过,上面绣着的杏花,看着倒像是……像是母亲的手艺。
公子早就坐在一旁喝了半天茶,看她呆呆愣愣站在那儿,略微歪着头,小眉毛不自觉地一上一下挑着。这是凤儿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公子今日发觉,她这样还怪可爱的,像是听着人话似懂非懂的小奶狗。
“这些日子,你表现不错,你娘知道也很欣喜,这帕子是她送你的,但没有锁边。”
就算公子不说,她也发现这方帕子没有锁边,给她这针线,估么就是做这用处。凤儿不以为然,女红她断断续续也一直在学,锁个帕子边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裙子里下没人舔穴就好。
凤儿拿起帕子,摸了摸上面活灵活现的杏花,母亲最喜欢杏花了。
针线穿过织料,开始走出一排排整齐的针脚,凤儿忽然觉得和公子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各做各的,有点太过安静无趣,脑子里搜刮了半晌话头,还是把她心中的疑问送出嘴边。
“公子,我将来……嗯,是要靠这副身子让男人快活的吧。”凤儿问得小心翼翼。
“对。”公子答得冷冷清清。
“那学控欲为何?”
“让你不被情欲支配,不会轻易被男子牵着欲望走。”
“那学坐怀不乱又为何?”
“让你学会无论男人如何撩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被锦哥哥唇舌伺候却要我穿针……?”
“说高深是学会灵肉分离,说浅显是锻炼定力。”
“那我为什么要学着控欲呢?男人难道不喜欢女子在他身下放荡开来吗?还有啊,‘坐怀不乱’那不是男人该学的?还有那个舔着穴穿针是为了训练定力,可我要这定力做何用?”
凤儿一串问题鞭炮一样全扔给公子,手里飞针走线,眼里期待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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