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锦儿,去吧。”
“是,公子。”锦哥儿应诺一声,走到凤儿身侧,在凤儿惊诧的注视下,钻进凤儿的裙底。
裙底没有小裤,自从进了关雎馆,她每天下体都是四面通风。
她看不见裙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只能感受着锦哥儿撑着她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肉穴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柔软感觉覆盖,轻轻分开两片贝肉,一条尖尖的软肉飞快地上下拨弄着瞬间湿润的洞口。
下身一阵酥麻,手里一个哆嗦,针一下没拿稳落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安静得清楚听见这枚细针掉落的声音,还有锦哥儿的舌头舔弄凤儿肉唇时的吧嗒吧嗒。
凤儿哆嗦着腿,满眼媚色看着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这是做什么?……啊……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头看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锦儿的唇舌功夫是咱们园子数一数二的。”
答非所问。
“别光顾着舒爽痛快,再拿根针,锦儿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这情浪,把针都给我穿好!”
凤儿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公子的话听进耳朵,裙下锦哥儿的舌头像是发了疯,把洞口舔得一塌糊涂,又忽然分开,凤儿一口气都没喘匀,闹事的舌头又顶上了花核,这还不算完,一节指节又探进幽径水帘。
这还穿什么针,凤儿被浓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别提手里那根细针,拿得住都算烧高香了。
锦哥儿仿佛要把之前没玩够的肉穴玩个痛快,只是一个指节,就被他转出了无数角度,时而慢慢勾着里面的层层媚肉,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啊——————————!”
那股热液又一次冲出体内,凤儿紧紧捏着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着烟火,花穴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线早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着,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着的温液,红着脸,低头看着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着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着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