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蝶园的人,并不仅仅是出卖肉体而已。
这天凤儿起床,浑身上下洗刷干净,来到正厅,坐在公子怀里,一口一口吃着饭。
这些天她都这么吃饭的,公子说要让她学会"坐怀不乱",凤儿纳闷,坐怀里吃饭算什么,小时候员外叔叔没少抱着她吃饭。
直到臀缝儿穿梭着公子那根粉肉棍,刮开她的肉瓣一下一下顶着花核,筷子掉了多少次都记不住,嘴里含着米饭却想浪叫,一旦叫出声,这饭就别吃了饿着吧。
她才知道这坐怀不乱这么费劲。
"今日换个学法。"
“换什么都好,别再让我夹着阳具吃饭了,又不能动,又不能插,喷湿了你的衣服还得我洗。”凤儿当然只敢心里说说。
凤儿几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湿的外袍和裤子,她心里不爽:不想弄湿就别挨我那么近嘛。
换个学法,管它什么法,只要不再给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后时分,凤儿坐在圆案旁,看着那上面的物件儿发愣。
案上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针,针鼻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几卷丝线摆在一旁。
“这做妓女还要考女红?”正疑惑着,公子就从偏室走了出来。
午后日光斜斜照进窗棂,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这氤氲光芒里,像伫立在幻境。
可那声音就不能稍微带点人气儿嘛。
“今日给你找个陪练。”
“陪练?谁啊?”
“你认识的,进来吧。”
还没告诉她练什么,就告诉她有陪练,还是认识的,三重好奇汇集眼神中,抬头望着公子,却见他朝门外看去,顺着他的目光,凤儿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锦哥儿。
锦哥儿微微颔首,双手腹间交叠而握,规规矩矩走进屋内站好。
公子一脸冰霜里似乎透出丝丝幸灾乐祸,凤儿但愿这是自己的错觉,否则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公子没有起身,细细品着一盏香茗,鲜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语,说出来的话,暖软了许多。
“锦儿你很熟悉了,免得一会儿你抹不开面。”
凤儿嘴里谢着公子,心里却觉得,如果是那种事的话,越熟识才越拘谨吧。
“你,把桌上的针,都穿好。”
她拿起针鼻儿最大那根,又拿起线刚要穿,又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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