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字‘好’,慕容棠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只怕落下心结了,勾唇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磊儿,不小了,该给他请个先生了。”
“嗯,行……”
“你当真没事了?东平,我……”
听到这声唤,东平略有些错愕,嘴角噙起熟悉明丽的笑靥,轻嗔道:“今日怎么了?慕容棠,你闲话可真多。烦不烦!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懂。”
“……”
“锯了嘴的葫芦,学什么卖弄唇舌。”
“……”
慕容棠俊脸微泛红,自觉词穷,哑口无言。
东平抿唇浅浅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话题,藉着包扎好伤口收拾药箱的功夫,岔开话题,谈些不打紧的轻松小事情,来缓和屋里怪异偏尴尬的气氛。
夜色下,濯园份外静谧。
月色皎皎,曲径幽然,绿丛夹道,树影婆娑,风影摇曳,幽幽暗来香,夜虫声依稀可闻。慕容棋一袭白衫立在亭栏杆边,手执折扇状似悠闲地摇着,勾唇温润浅笑,瞧着眼前的一池碧波,像是出了神。
“都来了,就不必躲了,出来吧。”
暗地里躲着的长宁怔了下,掩袖拭去脸上的泪渍,稍整理了下仪容,冷着俏脸,缓步走了出来,狠瞪了眼对面的人,硬声道:“文昌侯,你好大的胆子。濯园乃皇家禁地,岂是你等可随意走动的。见到本宫,也不知回避!”
好一个是非黑白颠倒!不愧是女煞星,慕容棋勾了勾唇角,收了扇子,侧身作了个揖,行礼道:“参见四公主,万福金安。”
长宁浅扯了一下嘴角,往前几步,手微微一抬,冷声回道:“免礼!”
“微臣谢四公主,这厢告退!”
“站住,溜得到快!我问你:祁家的那小公子,你们可瞧见了?”
慕容棋眸光一冷,敛去了笑意,垂下手,立身站好,挥开折扇摇了摇,声音似讽非讽地回道:“瞧见了,两年不见,四公主越发地长进了。”
“呵呵,文昌侯到底是显贵了,贵人多忘事了,今个年头暖香东阁,水斋诗社聚会那次,不就打过照面嘛?本宫再长进,也比不得文昌侯长袖善舞呀。”
“四公主,太抬举微臣了,小的终是上不得台面的戏丑,任凭如何折腾,怕也敌不过四公主的金口一开。”
听到这话,长宁水眸危险地一眯,袖里的手指掐了掐,却一反常态转怒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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