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这回听懂了,‘啪’地又给他背上一巴掌,她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忙支着身子坐起来:“对了,方才我见着宗室派来的苏公公,他手里拿着燕乐的玉佩,说燕乐已经被他们扣押住,以此威胁我帮私下朝廷传递消息,燕乐真的被抓了?咱们该怎么办?”方才被卫留云气得不轻,她现在才想起这事儿来。
晏归澜知道她性子躁,怕她急火攻心,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忙,我这回来江南道也不是全无准备,燕乐和祖父那边我都着人留意着了,要是燕乐真的出事,他们必然会写信告诉我,如今京里没什么动静,他不过是诈一诈你。”他说完顿了下,怕她多心,便把皇上今日的设计都跟她细说了一遍。
沈嘉鱼得了准信,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又鄙夷道:“皇上未免也太下作,这般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晏归澜勾唇一笑,尽是嘲讽:“手段没有下作不下作之分,只有成与不成。”
皇上其实做的也没错,他一向密不透风,裴惊蛰又惯常油盐不进,两人几乎挑不出什么弱处,皇上好不容易找到沈嘉鱼这个两人共同的软肋,皇上不好生利用挑拨才奇怪,估计还要在心里嘲笑他为色所迷,不堪大事。
他讥诮地笑了笑,又亲了亲她娇嫩的耳垂。不管皇上怎么兴风作浪,他对这个小软肋都甘之若饴。
沈嘉鱼又不过瘾地砸吧砸吧嘴儿:“你说我当时要是要是答应了,没准还能当个双面细作,假装和朝廷虚与委蛇,真正帮你探听消息,以后名垂千古,成为一代巾帼英雄!”她说着说着两只眼睛都放出光来。
他摩挲着她的细腰,唇角一挑:“你知道当细作最要紧的是什么?”
沈嘉鱼愣了下:“聪明?”晏归澜摇头。
沈嘉鱼犹豫了下:“耐心细心?”晏归澜一笑,再摇头。
她连问了好几个,晏归澜都给了否定回答,沈嘉鱼心里好奇的被猫爪子挠似的:“到底是什么,你快告诉我!”
晏归澜不答,伸手把她抱下了马车,等把她轻轻抛在玉石雕的温泉池里的时候,他才轻笑了声,从后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珠细声道:“得会美人计。”
沈嘉鱼一听就知道自己又上了套,奋力挣了挣:“你,你干嘛呀!我还穿着衣裳呢!”
晏归澜想到她被裴惊蛰强抱时的惊慌样子,心里就一阵阴沉,他一件一件帮她把衣裳解开,又随手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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