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你也该做几件新衣裳了,这套就拿去烧了吧。”
沈嘉鱼本来想抗拒,奈何他撩拨她的技巧越发高超,转眼就把她亲的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作弄。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两团软雪,沈嘉鱼看他像得了玩具一样揉弄,红着脸想要推他,偏偏这点力气跟蜻蜓撼柱差不多,她推拒了半天,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晏归澜在她敏感的梅尖上亲了下,引得她惊慌地喘息起来,他拨开她的湿发,唇角一挑:“这是谁派来的小细作,竟这般勾人?”他的手一路蜿蜒向下...:“把我侍奉舒服了,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沈嘉鱼被撩拨的气喘细细,他想哄她说些荤.话,亲了下她的唇角问道:“现在在想什么?”
她眨了眨眼,努力让神色清明:“裴惊蛰...”
晏归澜:“...”
他脸色霎时难看,她居然在这时候想着裴惊蛰?!幸好沈嘉鱼很快道:“我在想,你,你现在不能对裴惊蛰动手,否则正中皇上下怀,他...哎呀,本来就想,呜...你轻点...你们两虎相争...啊。”
话虽是好话,但晏归澜显然对她这时候想这些很是不满,他捏了捏她的脸:“你这时候居然想这个?”
沈嘉鱼委屈道:“我是为了你好...”
反正她这样不解风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晏归澜叹了口气,炙热地亲吻她的唇瓣:“这事我自有分寸,以后你只能想我,也只能看我。”他趁她放松的时候,猛地顶了进去:“乖宝,下不为例。”
又是一晚上折腾,沈嘉鱼被按在温泉池上胡天胡地了两个时辰,到后来瞧见那温泉池子都有心里阴影了。
晏归澜精神与她截然相反的好,他早上起来吩咐言豫,笑意泠泠:“让埋在西北秦王封地的人手都布置起来,咱们得回敬一份礼物给裴惊蛰。”
言豫劝道:“世子,皇上如今虎视眈眈,您不要中皇上的计...”
晏归澜抬手止了他的话头:“我自有分寸,点到即止。”言豫便不再多言了。
不过裴惊蛰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西北出了事儿他立刻猜到是晏归澜干的,他虽现在奈何不得晏归澜,但恶心一下他还是可以的,当即给晏府送了几个人过来。
裴惊蛰派来送人的人笑的极勉强:“我们世子久闻大都督风流倜傥,前些日子世子不慎得罪了大都督,所以特地送了几个美人过来服侍,希望大都督您不要见怪。”
晏归澜不动声色,沈嘉鱼倒是有几分好奇:“什么美人?带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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